没有白费,只是不知为何出现在这里。
他咽了口吐沫,看了刘元靖腰间的布袋一眼,碧落如意壶和九嶷都收在里面。
九嶷年代久远,据说是春秋楚王宫的宝物,宫中来人曾赞叹不已,若是自己能献上去,高官厚禄唾手可得。
若不是那人暗示一定要来路明白,他早就找人将东西偷走了,哪里需要这么麻烦!
齐元乙在一旁也暗暗点头,这样就赢定了,不论何登是否交出御赐宝物,想必都不会留在衡山,不能再跟自己争夺观主之位。
他的排位虽然是三主祭,但辈分却比何登要低,只因何登一年中大部分时间都在北方,这个主祭位置才落到他头上。
对方道法、武功、家世都在他之上,如果肯长期留在衡山,自己必然不是对手。
观中的道人中,张守静年事已高,只有何登被齐元乙视为大敌,不然他又怎么会帮一个废物作这种坑人的勾当?
刘元靖暗暗哼了一声,急忙向出事的地方冲去,他知道面前这头白蛟十分厉害,不是人力可以硬抗。
他来到近前,从背后拔出长剑,猛刺了过去。
俗话说蛇打七寸,但这条白蛇太大了,七寸肯定不是心脏的位置。
刘元靖一剑刺在鳞片上,竟然偏开。
大蛇身上都是粘液,滑不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