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舱’有充分的时间处理每一位‘重启者’,金顶中的传送法阵,被设定为每七天只能开启一次,每次只能传送一个人。这个设定无法更改。”
“能不能……把维罗妮卡送上去?”安东尼达斯问道。
“我不是出于私心,而是因为我知道,根据‘陨月之匙’的设定,要求位面守护者和位面共存亡,你无法到月亮上去再激发那门大炮。”
“但你是‘位面之子’,是师祖留在这个位面上的血脉和希望。如果你不能幸免于难,那能不能,让维罗妮卡,带着你的血脉,进入‘方舟舱’?”
“这件事情,我之前就考虑过了……”罗松溪道,“但维罗妮卡不肯……”
“是的,”维罗妮卡已经走了过来,简简单单地道,“他不在了,我不可能独活。”
罗松溪想起在“海神之舱”中,维罗妮卡的生命分流,心中一阵温暖。
“再说了……”维罗妮卡忽然欲言又止。
“什么?”罗松溪问道。
维罗妮卡却什么也不肯说了,罗松溪只能捕捉到她的精神世界当中,最后泄露出来的信息,像是“到晚上再说。”
……
……
晚上。
今夜是满月。
明亮的月亮上面,几乎看不到任何阴影,很难想象,这么美丽的一轮月亮,上面装着冷冰冰的一台灭世之炮。
“别看了,”维罗妮卡挽着罗松溪的手,将他从飞艇甲板上,拉回了舱室,“月亮好看还是我好看?”
大战终局的空虚,生命尽头的叹息,当然只能用最极致的欢愉来弥补。在舱室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交叠的身影,他们淋漓的汗滴,他们放肆的喘息。
这是罗松溪在这一年多时间来,第一次放下所有的责任,所有的负担,所有的悔恨,所有的焦虑。
“不行了,不行了。”维罗妮卡用最后的力气,把罗松溪推开。
这个时候,魔法师和武者的实力差距,就彻底显现了出来。大家都是传奇阶,但罗松溪仍是龙精虎猛,维罗妮卡却已经完全没有了气力。
维罗妮卡把头枕在罗松溪的胸口,轻轻平复着身体里的余韵。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爬了起来,对罗松溪说,“我已经满足了,而且,我不能这么自私。”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将散落一地的衣物重新穿戴整齐,拉开舱门,像一阵风一样飘出了出去。
罗松溪有点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