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带走了那个孩子?”安东尼达斯问道,“说说那个孩子吧。”
“抱歉,当时我也不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韦斯特道,说完,他对着安东尼达斯举起了法杖。
“真没劲,打架有什么意思?哪有聊天有趣?”安东尼达斯咕咕哝哝地也只好举起了法杖。
“你真的想把这座塔打塌?”他问韦斯特,“你的目的,其实是想要封印在这座塔里的东西?”
……
……
“就是这样,约翰和我们彻底决裂了。”
保罗也正好向罗松溪讲述完这一段震惊大陆的暗杀,讲到这里,他甚至有些唏嘘。
“就是这样?”罗松溪问道,“故事是不错。但自从你一开始提出那个为了全人类福祉的理想,我一直在等着大谈你的理想,看看你如何把你的所作所为,全部圆到你的崇高理想上去。”
“别急,少年,”保罗抬起手,轻轻往下压了压,“我们有的是时间。”
“不把当年这些事情,全都给你讲清楚,你怎么能理解,我之后做的那么多事情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