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不仅在法则感悟上将寸步难进,而且很可能将在一生当中都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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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流太大,两人很容易被挤散,维罗妮卡的手自然而然地挽上了罗松溪的胳膊。罗松溪感受着胳膊外侧的体温,心里有些懵。昨天还喊打喊杀的敌人,怎么忽然之间对他的态度如此亲昵?
希望之神可以做证,昨天晚上虽然两人倒在一张床上,但我醒得比她还晚,我真什么事情也没干呀。
已经重新和罗松溪建立起联接的77“咯咯咯”笑了起来,“早就告诉你这片镜片有许多意料不到的副作用。根据精神打击作用的位置和强度不同,对你产生好感啦,产生依恋感啦,都在这些副作用之列。”
“当然,我想这大概也算不上是副作用。”她最后总结道。
维罗妮卡挽着罗松溪胳膊的手轻轻一扯,示意罗松溪跟着她再靠近排队的人群一点,多听一会儿这些人的议论反馈。她的动作熟稔无比,像一对当真手挽手走过许多路的老夫老妻。
扯完她才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飞快地松开挽着罗松溪的手,脸上有些微红。
这个时候,民众议论的话题飘进了她的耳朵。
这些民众明显已经因为能够领回自己的积蓄,心情放松,聚在一起自然而然地开始讨论八卦话题。
“你知道吗?我们的维罗妮卡小姐终于找到真爱啦。”
“真的假的呀?”
“还会有假?维罗妮卡小姐都在人家家里过夜啦,嘿嘿嘿,最新消息,据说一直到今天中午才走。”
“什么真爱呀?我看那个什么约翰·罗伊斯,就不很靠谱。靠谱的话还要偷偷摸摸幽会,连个名分都不给人家?”
“你懂什么,肯定是维罗妮卡小姐脸皮薄,还不肯往外说,否则光凭那个小子,敢做我们维罗妮卡小姐的主张?”
“对对对,说不定啊,人家还没过维罗妮卡小姐的考验期,过了才会对外宣布。”
“我看也藏不了多久,哪天一不小心,小腹微微隆起了,就再也藏不住喽。”
……
维罗妮卡的脸由微红变成潮红,由潮红变成通红,她一把拉住罗松溪的袖子,就往人群外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跑到了远离人群,就剩下他们两人的地方,维罗妮卡扯掉了头上的太阳帽和脸上的墨镜,大声大声地喘着粗气。
她脸上的红晕终于渐渐平息,她勾了勾嘴角,对罗松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