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下去的兴趣。
“你叫什么名字?”考官最后又问了一遍。
“约翰·罗伯特,切割车间的。”
考官把这个名字记在了本子上,很明显一开始看到如此年轻的工人,考官连记录他姓名和考核表现的打算都没有。
“从哪儿来的?”一边记他一边问罗松溪。
“圣约翰堡船厂,先生,我原来是圣约翰堡船厂的整装副工程师。”
“很棒,年纪那么轻就能当上副工。圣约翰堡船厂的人才底子,也真是厚呀。”
考官放下笔,与罗松溪真诚地握手,然后亲手把他送到门口。
走出考场的时候,罗松溪的心情异常轻快,他甚至向还在候考的伊薇兰比了个表示胜利的手势。
伊薇兰朝他回以甜蜜的笑,虽然他知道伊薇兰对于这种幼稚的行径,肯定打心里是鄙夷的。
虽然他参加考核是另有目的的,但用自己的学识征服了傲慢的考官,这种感觉真不错。
这个时候,他看到莱特宁垂头丧气地坐在路边,几名工人在一边安慰他。
“业务的考题我一个字都没答上来……太难了,虽然我平时一直在很努力地学习,但这道题确实是我们平时根本接触不到的内容呀……”罗松溪依稀听到莱特宁在沮丧地抱怨。
“别丧气,这次没考好,明年再考过……”边上的工人则在劝慰道。
这个时候,罗松溪看到了艾米丽正朝莱特宁走去。这是工人大会之后罗松溪第一次看到艾米丽。
她脸色依然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走路仍旧有些不稳。而小腹已经不再有隆起,明显孩子没有保住。
但她仍然艰难地走到了莱特宁身边,想要扶起他,并安慰几句。但莱特宁看到艾米丽伸手过来,却粗鲁地一把把她推开,而且明显用力不小,推得她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走开,我不要你安慰。都是你,拖累了我……”
莱特宁站了起来,不再看艾米丽一眼,自顾自往前走去。艾米丽则吃力地跟在他身后,想喊他,但张开了嘴又没发出声音。
罗松溪又一次捏紧了拳头,然而他除了轻蔑地看着莱特宁的背影,却什么也做不了。
……
……
考核结果下来的很快,考核结束的第三天下午,奈维尔就召集了全车间的工人,公开宣读考核结果。
打样车间的考核结果上午就宣布过了,唯一的一个上船坞去的名额,给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