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伊薇兰压倒在床上。
令他意外的是,伊薇兰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微闭着双眼,睫毛轻轻颤动。更令他意外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把易容的妆全都卸了,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把你的妆也卸了,我要看着你原来的样子。”伊薇兰在罗松溪耳边呢喃道。正是这一句话,令罗松溪回复了清醒。
见到罗松溪停止了动作,伊薇兰似乎轻轻叹了一口气。她伸出手来,轻轻在罗松溪脸上擦抹,于是罗松溪也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罗松溪看着她真实的眉眼,那是更加动人心魄的存在。他也许是捉摸不到伊薇兰那句“我要看着你原来的样子”是什么意思,一时也忘记了抬起身,松开手。
伊薇兰的手轻拂着他的脸,“那天你反复问我为什么我要亲自来,为什么?因为我喜欢你呀,难道你敢说你不喜欢我?全联邦我是第一个看好你的,只不过想等你长大一点再……怎么你就移情别恋和别人在一起了呢?”
因为我喜欢你呀。
伊薇兰的话大胆、直接,没有任何闪烁其词,令罗松溪无从闪避,无从抵挡。她环着罗松溪的脖子,恢复了原来面貌的伊薇兰,媚眼如星辰般迷人,低语如醇酒般醉人。
“答应我,和她分手,你不仅能做联安委主席的女婿,而且现在你就可以……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宣过誓的合法夫妻了……”
她拉起罗松溪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那里挂着一条项链,用作坠饰的正是罗松溪送她的那把光年小刀,无坚不摧的半神器,却被她用来时时刻刻地熨帖着自己的胸口。
曾经萦绕梦中的女神正触手可及,哪怕罗松溪什么都不做,只要摊开手去,就能掌握住一个销魂沉醉的夜晚。
但是他知道,指尖距离销魂沉醉的那几公分距离,不仅仅是情欲与爱恋的距离,清醒与沉沦的距离,更是自由与背叛的距离。
他缓缓将手往回收了一点点,握手成拳。
他没有开口,他不知道该对伊薇兰说什么。但这一个动作,伊薇兰怎么会不明白?
她松开环着罗松溪脖颈的双手,缓缓坐直身子,她的脸上有两团朝霞般的红晕,她正在慢慢努力让它们消失于无形。
“好吧,早知道当时就该直接把你带回圣约翰堡,不该把你送到特训学校去。这样你也不会认识那个半精灵。”
她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头发,嘴角勾出一丝故作轻松的笑。
“其实我也没想好,晚上喝了点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