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是投资。我看好你,连柯尼卡将军都放出风来,说你是年轻一代里最出色的,我跟一把总归没错。记住,你可是欠我两个人情了,当年那一箱煦草晶算一个,这次算第二个。”
“这次当年在西星市的时候,可看不出来你有这样的商业头脑。”罗松溪说,“那时候我可没有看不起你,只当你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
“得了吧,”努尔笑道,“当年在西星城,到底谁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
罗松溪终于也笑了起来,端起酒杯和努尔碰了一杯。这位酷爱蓝色与飙车的少爷,其实心不算坏。
虽然一身的纨绔味道,但说话直,没什么心机,不然罗松溪也不会找他帮忙。
只不过属于他们那个阶层的那一套价值理念,早已在他心里根深蒂固,这也是罗松溪没办法改变他的。
但寻求阶层之间和解的机会,总比制造阶层对立要能够解决问题,这也是保罗在临走前对罗松溪讲的道理。
“其实听说你回圣约翰堡,我本来就想去找你,”努尔把脚放下,坐直身体,对罗松溪说,“有件事情,我想要告诉你,具体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但我知道,你有正义感,又有联安委的背景,嘿嘿,跟联安委的大小姐关系还不一般。”
努尔把头凑近罗松溪,把声音压低,说,“北海重工有问题,大问题。”
罗松溪把眉头皱了起来,“你跟北海重工不是合作伙伴吗?”
“联邦产业调整,给造船业的红包肯定很大,家里面也想分一杯羹。但造船业的投资门槛太高,我们又对这个行业又不够了解,所以想着先跟他们一起做一个楼盘项目,看看能不能搭上北海重工这条线,作为进入造船业的敲门砖。”努尔说。
“但跟北海重工接触下来,我发现造船这个行业,水实在太深,我们不可能做得来,所以现在我的想法就是老老实实把这个楼盘项目做好。”
“另一方面,北海重工心太黑,开发公司他们占了百分之六十六的股份,但除了土地之外,一分钱不出。”
“我们家投那么多钱进去,我算了一下,最后的利润率,还没有存银行利息高。这样的回报,家族肯定不满意。家族不满意,我就要凉凉。”
“所以我想着,如果北海重工如果垮了,我能用低价接盘他们手里的股份,最后的回报才能让家族满意。”
罗松溪沉默了一会儿,字斟句酌地说,“就算北海重工确实有问题,但远不足以把他们搞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