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和伊薇兰一起喝酒,他只是作为一个值得信赖的听众。
而今天和林小曼一起喝酒,这大概是罗松溪有生以来,说话说得最多的一个晚上。
可惜酒总要喝完,食堂也总要关门。罗松溪坐着吱吱呀呀的过山车送林小曼回宿舍的时候,天上已经挂起了一片灿烂的星河。
告别的时候,林小曼问罗松溪,“那我们是不是也已经算要好的朋友啦?”
罗松溪说,“当然。”
“那明天见。”
“明天见。”
一句明天见,似乎明天就变得值得期待起来了呢。
……
……
第二天清晨,罗松溪在一阵银铃般的声音中被叫醒。
“罗松溪,你个大懒虫,起床啦。”
罗松溪趴在窗台上,看到林小曼在楼下欢快地喊他,眉眼弯弯,酒窝浅浅,蓝白相间的裙子像一朵鸢尾花。
看到罗松溪,林小曼撒了颗种子,一根藤蔓送了一个小篮子上来。“给你买了早饭,大懒虫,快点吃,上课要迟到啦。”
她跑远了一点,又回头朝罗松溪挥手,“快吃快吃,我等你。”
“哈哈,”77的笑声同样如银铃般从罗松溪的脑海里传来,“主人主人,这个女孩子对我们家主人好热情哦,主人你还真是有女人缘呢。”
“她是我的朋友嘛,”罗松溪咬了一大口三明治,“这个好吃,真好吃。”
“这个三明治明显是人家亲手为你做的哦,食堂哪有这么新鲜的蔬菜?”77说,“朋友,呵呵,你让你骆晴明给你做个三明治看看?”
“小曼,这个三明治是你做的吗?”
“你吃出来了?好吃吗?”
“好吃,好吃,特别好吃。”
……
……
上午的课是军事理论,给他们上课的居然是北部军区的参谋长拉尔博中将。
在这样的军方大佬面前谁也不敢造次,就算军事理论课枯燥无聊令人昏昏欲睡,大家也都振作精神认真听讲。
林小曼坐在罗松溪旁边,仔细地伏在课桌上记着笔记。
罗松溪也装做认真记笔记的样子,实际上却瞟着林小曼那件鸢尾花般的裙子,心里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跟77聊天,打法无聊的时光。
“主人,我敢打赌,林小曼对你有意思。”
“怎么个赌法?”
“很简单啊,你递张纸条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