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施耐特平时过不过来?”罗松溪追问道。
“施耐特来得很少,不过塔科维克倒是天天会来。”重新看到希望的来福恢复了平静,认认真真地回答道,“毕竟塔科维克兼着监理呢,不来说不过去。不过他只是偶尔来晃一圈,白天一般都不在工地上,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罗松溪打开手里的包袱,问两人,“这衣服是谁的?”
来福辨认了一下,轻咬着嘴唇答道,“这是我们工程队的制服,但这几套不是我们的。我们的制服塔科维克发给我们之后一直在我们身边。”
“哦,对了,”常威似乎想起了什么,凑过来对鲍勃和罗松溪说,“大老板,就是施耐特,还是个武者呢。”
“有一次施耐特来的时候,广场边上的立柱被我们挖松了没注意,忽然就向我倒下来。当时我就吓懵了,我又不会武功。可猜怎么着?施耐特就在我旁边,他一只手就把正在倒下的立柱扶住了。你知道那个立柱吗?大石柱啊,一根怕有一两吨重吧。”他说。
罗松溪眼睛更亮了,“那你们知道施耐特住哪里?”
“不知道,”常威沮丧地说道,“他好像不住在塔尔塔镇。”
“那我们怎么问他要工钱?万一他不出现了呢?”来福又难过了起来。
“他会出现的,会出现的。”常威安慰来福道,“不过在他出现之前,我们可不能再干活了。”
罗松溪伸手按住常威肩膀,“如果你们看到施耐特,一定不能让他走了,并且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放心,”常威坚定地点头道,“他不给钱,我们绝不让他走。”
出了常威家,罗松溪颇为兴奋,他觉得自己查的事情终于有点眉目了。
“事情很清楚了,施耐特和塔科维克是这场邪恶的血祭仪式的主持者,至少也是参与其中。他们借整修镇中心广场的名头进入塔尔塔镇,并暗中进行自己的行动。今天塔科维克暴露了身份,施耐特就果断杀了他灭口……”
鲍勃却没有理他,专心致志地看着手表。
“很好的故事……一共加班两小时四十五分,参与人:鲍勃、维斯塔,另外还有维斯塔的两百块健康补贴。维斯塔,把账单给他。”
维斯塔居然已经写好账单,凑上来双手呈到罗松溪的面前。
“不顺着施耐特的线继续查下去?”罗松溪惊问道。
“你也听到了,他们说施耐特不住在塔尔塔镇。不住在塔尔塔镇就不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