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还有多久?一个星期?即使报道顺利发出来,首都的那些大佬还不知道要扯皮扯多久。”
看到罗松溪一副错愕的表情,吉恩镇长回报以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劳拉——”吉恩镇长朝门外喊他那名女秘书的名字,“叫鲍勃治安官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他回过头对罗松溪说,“你把详细情况也跟鲍勃讲讲,镇上能做什么应对,你跟他多商量,我会让他尽量配合你……不过镇上的治安署一共只有三个人,也不要指望他们能做太多的事情。”
“有没有可能组织镇上的居民提前转移?”罗松溪问道。
“如果他们肯信存在这样一场……血祭……”吉恩镇长说,“否则的话,要强行令他们转移……那些每天像石头一样堆在路边抽烟的倔老头,谁移得动他们?”
他一边说一边看向门口的鲍勃。大腹便便的鲍勃正侧着身小心翼翼地挤进门来,作为塔尔塔镇的治安长官,至少两百多斤的身板在视觉上很富有安全感。
罗松溪对鲍勃其实并不陌生,在他一生中最糟糕100天原本排名第九、现在排名第十一、打野猪不慎被野猪扯烂裤子的那一天,他差点被鲍勃抓回治安署训诫,但两百多斤的鲍勃终究没能抓住他。
他常常想,在鲍勃的职业生涯里到底有没有成功地抓住过别人。
他对鲍勃没什么好印象,鲍勃对他也没什么好印象。走进吉恩的办公室,看到罗松溪在,鲍勃直接问吉恩镇长,“报到,请问镇长是不是要以今天下午一项涉嫌妨碍公共秩序的罪名逮捕这名少年?”
他说着飞快地抬腕看了一眼表,说道,“但是报告镇长,现在离下班时间只剩1分20秒了,如果你想逮捕他的话,我会在明天上班以后第一时间执行。”
胖归胖,但是说话做事相当干净利落。
“不是,”吉恩镇长无奈地咧了咧嘴,和鲍勃比起来他简直瘦得像根法杖,“叫你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让罗松溪跟你说吧。”
“好吧,”鲍勃爽朗地对罗松溪说,“明天上班以后我会第一时间在办公室恭候大驾。再见。”
说到“再见”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神奇地从门里挤了出去,站到了走廊上。
罗松溪有些错愕地也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才三点半,你就下班了?这件事情很急诶。”
“联邦发给我的工资,平均到每天,只够四个半小时的最低小时工资,所以我每天只能工作四个半小时,如果多工作,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