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
可老约翰仍然不为所动,一伸手道,“把你说的那本册子,拿来我看看。”
罗松溪伸手把册子递了过去,老约翰只看了一眼……就直接把册子揣到了兜里。
“什么破玩意儿,看都看不懂。”老约翰咳嗽了一声,从喉咙里咳出一口痰。
罗松溪摇摇头,想着早就该不要指望这个糟老头。他低下头,身上疼得不行,想窜回屋里赶紧上药去。
却被老约翰一把拦住,老头身子微微前倾,盯着罗松溪鼓鼓的腰间,“装糊涂?”
罗松溪不甘地把三个皮包解下,气鼓鼓地说,“猜一次。”
老约翰笑了,笑得如同春光灿烂,“债刚还清,又手痒了?也好。”
他打了个响指,顿时院子里多出两个一模一样的老约翰,一起笑眯眯地看着罗松溪。
罗松溪凝神屏息,可身上的痛让他集中不起精神来。他有些后悔,今天的状态好像不适合“猜一次”。
三个老约翰一起屈起手指,开始数数:“三——二——一……”
罗松溪伸出手,指向东面的老约翰。
那个老约翰却啵一声化成光影消失了。
“又错了,你还是不行啊。”真正的老约翰抱起三个皮包,笑眯眯地看着罗松溪垂头丧气地走回去,朝他背影喊道,“等我数清楚平均一个包里多少钱,给你账单啊。”
等到罗松溪的身影消失不见,才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圣域阶……那么厉害,别打上门来。我血压高,别折腾我啊。”
……
……
一抹晨光亮起。
罗松溪屁股朝天,趴着睡了一晚起来,背上和肩上的伤已经开始结痂了。
烫伤的药方是老约翰老早之前就给他的,他昨天照着去买了几样药,抹上之后果然效果奇佳。反正老约翰什么都懂,罗松溪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赤着上身,看了一眼胸口的神纹,想着干脆做一会儿功课再去弄早饭,老约翰如果也醒就让他先饿着吧。
无论是修炼武技还是捯饬炼金和机械,都需要吃饱了饭才有力气搞,饭前的功课,是观看胸口的花纹。
自从练了那套“八条华丽的锦缎”后,除了体内形成能量的流动外,最为神奇的是,他的身体表面,真的开始生出锦带般的花纹。
那些花纹如同刺青,一共八条,虽然还很短,但是能感觉到花纹缓慢地日复一日地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