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珙讶异姝衣说出的话,可是随后想了想,对方是什么人啊?那可是灵族的人。
灵玄裔是什么人,在他与灵族结盟之前,不,不只这之前,恐怕更早,灵族已经将北冥打探的一清二楚了,自己那些隐秘的事情又如何能够隐瞒灵族,他们怕是对他的事情,也是一清二楚。
所以,北冥珙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解释什么,自己有多少本事,有多少底牌,他们灵族知道的仔仔细细,如今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北冥珙对姝衣打着哈哈:“姝衣姑娘见笑了,也说不上是一张好用的底牌,时间久了,有些亲情,总要让人圆满不是吗?”
姝衣在心里鄙夷北冥珙,这样的人,实在恶心,扣押人家在北冥十几年,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场吗?没什么用?没用的东西还能留着?
不只心里厌恶北冥珙,姝衣在脸上也表达的很明显,这让北冥珙十分尴尬。
“北冥珙,这是你自己的事情,还该怎么做,还需要我教吗?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吧,接下来北冥的发现如何,灵族自由决断。”
说完这句话,姝衣便离开了城楼,北冥珙与北冥烨面面相觑。
“父皇,人已经走了,灵族这是彻底放手不管!”
北冥烨冷漠的对北冥珙说到,他一直安静的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因为场上一旦有姝衣在,北冥珙是不会允许其他人靠近,跟她交谈。
如今姝衣走了,他终于可以说话了。
北冥珙对着姝衣原先呆过的地方,重重的哼了一声。
“你去,亲自去地宫,将那个女人带过来,我就不信有了她,景澈小儿还能这样狂。”北冥珙对北冥烨吼道。
北冥烨点点头便退下去领人了,北冥珙虽是他父皇,可是对于他来说,只是暂时坐在那个位置上的老人而已,迟早这个位置也会是他的。
他不理解,既然手里有王牌,那么好用的王牌不知道为何不直接用,还请灵族帮忙,要他说,这张王牌一出,景澈压根就不能再来北冥狂。
北冥烨去到一个地方,那里关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披头散发,好在身上还算干净,也没什么异味。
只是这女人的手脚都不能动弹,显然是废了,手筋脚筋都已被人尽数挑断,皮肤干瘪,只剩下那一张脸,仿若过了十几年,还是如初,只是染上了岁月的痕迹。
女人眼睛呆呆且空洞的目视前方,看不出有什么别样的情绪。
北冥烨一进来,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