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
北冥珙又说:“姝衣姑娘可能不知,这圣女木紫箩可是与那景澈关系匪浅,而是未婚夫妻,还是应当注意为好。”
姝衣蹙眉,这北冥珙是不是管的太多了,连她都不敢议论圣女,他还敢一口一口叫着圣女的名字。
“你若不想死,日后对圣女得任何事情,都不要说一个字,还有,圣女不是谁的未婚妻,以后不许再乱说,仔细你的性命。”姝衣说完,便走了。
北冥珙舒了一口气,提着胆子开口问,正是因为他在试探灵族的真假。
看来木紫箩确实在灵族,而且与景澈断绝了联系,恐怕日后想见都不可能了,如此,景澈除了自己的势力,根本没有人帮,他也放心多了。
他现在倒是开始期待景澈带着兵来进宫北冥皇城的样子了,到时候,他定叫景澈后悔有这样的想法。
他从来没有为二十年前自己谋朝篡位有过一丝后悔,虽然他与前被冥王是远房表兄,可是也有北冥血脉,当皇帝有何不可。这北冥皇位,何时轮到他与那个懦弱的皇后所生的女儿北冥芸继承了。
一个女娃娃,居然因为血脉要继承北冥这个国家,简直笑话,北冥可让女子继承皇位的传统早就该废了,若不是因为根深蒂固的保皇党,他早就废除了这个传统。
北冥芸与东夙的男子结亲,生下景澈,混乱了北冥的纯正血统,景澈有又什么资格觊觎他的皇位。
都是保皇党那群老不死的在作秀,再坚持,等他打退了景澈,第一个处理的事就是将保皇党那群老不死的杀光殆尽,省的看了就心烦。
北冥珙自以为自己会胜利,愉快的睡着了,却不曾想他与姝衣的对话都落在了别人耳朵里。
一人身着黑字,趁着夜色离开了北冥,所去方向,正是景澈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