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舒带木紫箩他们走的,是一条蜿蜒的小路,小路的尽头,是南骊皇后养病的小院。
“紫箩,皇宫中都是南翼的爪牙,只能委屈你们走这条小路了,不好意思。”南舒很是愧疚的说。
木紫箩见状摇了摇头,“你们的处境,在信中,我已然了解,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南舒苦笑说到:“自从母后得病以来,父皇无心朝政,不然南翼又怎么这么快就占了大半个江山,现在唯愿母后早日康复,父皇能够重新振作。”
毕竟是南骊的国事,木紫箩这个他国之人不便多说。
没一会儿,便到了南骊皇后修养的院子,院子既然是用来养病,自然是宁静得很。
除了院内摇晃的明黄灯火显示这里有人居住,外面居然看不见一个人在跟前伺候,让木紫箩不禁觉着这像是去到了寻常百姓家。
“母后得病异常,父皇不愿意其他人见到母后的样子,所以一直都是他照顾母后。”南舒见木紫箩对这院子多看了两眼,不免解释道。
木紫箩浅笑回应。
进到房间门前,门前站着一个侍卫打扮的人,如一尊冷面神一样守在门口,那侍卫见是南舒,行了个礼,说道:“公主殿下!”
南舒说道:“去跟父皇说,贵客到了。”
南舒话话刚说完,便听见里间穿出一个雄厚却显得有些沧桑的低沉声音,“舒儿,带着人进来吧!”
木紫箩与景澈相视一眼,景澈微微点了点头。
屋内,打从木紫箩一进来,便闻到了一股腐烂的味道,即便屋内用了很浓的花香之味掩盖,还是能让人闻出来。
景澈眉头一挑,不适的动了下鼻头。
深蓝色的帘子被掀开,一个年约四十岁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这人正是南骊皇南荆。
他穿着皇帝的常服,但却身形显瘦,常服穿在身上松松垮垮,他眼眶乌黑,这是长期没有休息好所造成,他眉头紧缩,一双眼睛颓靡不振,帝王之气在他身上,消散殆尽。
都说南骊皇对皇后的痴情,唯有西沧皇有得一比,这下子,木紫箩是真的佩服南骊皇,只从他这副样子,便知道他对皇后的深情不假。
南荆打量着木紫箩与景澈,眼睛半咪着,似乎在怀疑什么。
景澈勾着嘴角,一眼便看破南骊皇心中所想。
见旁边有椅子,景澈便直接拉了木紫箩过去坐下。
“南骊皇不必怀疑,我们就是你要等的人,其余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