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关乎边关的守护,帝都的安全,墨帝暂时也只是想想而已。
而靖安王府就不同了,手中的兵符除了可以调动镇守的兵,还可以调动帝都守卫的兵,那可是皇帝心中的大忌,哪个皇帝都不想守卫自己的人,话事权捏在一个臣子手里。
可是,靖安王府兵符的权利,是东夙第一任皇帝就传下来的指令,每一任东夙帝王都无可奈何,只有靖安王府彻底消亡,这兵符才能回到皇家手上。为了这个兵符,靖安王府历代,不知受了多少皇家的打压暗算,能撑到景澈这一代,已是万幸。
这时候景澈把兵符交出去,可不就正中墨帝的下怀。两位异姓王,可起的是牵扯帝王的作用,如果景澈把兵符交了出去,那就等于完全散去了权利,如此只剩下一个空架子王爷,还不是任人宰割?怕是不久,他平西王府的兵符,也该让贤了。
墨帝不敢动,也不敢让人去从景澈手中拿过兵符,因为,这是违背先祖明令之事,是要被记入史册的,不过,做做样子还是可以的。
“景澈,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这兵符,是自东夙第一任帝王,便传承才来,你今日交出,岂不是违背了明令,让朕如何能同意,如何面对东夙的臣民?”虽然他是很想要靖安王的兵符,可是不是在这种情况,他是要靖安王府的人都死绝了,要兵符自己回到皇家。
景澈在心里冷笑,墨帝的想法,他又岂会不知,能把兵符拿出来,他就要墨帝亲手收下它。
别人觉得兵符是个好东西,代表着权利,可对于他景澈来说,不过是个烫手的山芋,世人只当他的父王是为了他而失踪的,可是景澈心里知道,他的父王怕是早已凶多吉少,墨帝的狠心,从来对靖安王府,就没减少过。
景澈直视着墨帝,低沉着说道:“臣,希望陛下能收回兵符,因为,臣不能继续守护兵符,臣.....只剩下不到三年的寿命,实在有心无力,陛下收回兵符,已是必然之事,还请陛下成全,收下兵符。”
他的语气中,有着满满的无可奈何,让所有人都因为他的话瞪大了眼睛。
虽然靖安王是个残废,身体不好,但是谁都没想到他命不久矣,平西王更是因为景澈的话蹙起了眉头,心里一阵阵心痛。
墨帝扬起的嘴角,显然是相信了景澈的话,在心里开心的想要大笑出声。景澈终于活不久了,如此一来,兵符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拿到手中,景澈自己交出来,还算他识相。
墨帝表现出一副悲伤又担忧的表情,关切的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