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景澈就忆起母妃惨死的画面,他的手在颤抖,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愤怒。
木紫箩用力握住景澈颤抖的手:“对不起,我不该问的,你不想说那就不说了。”
“父王隐瞒下母妃北冥公主的身份,娶她为妻,北冥珙对外声称母妃已死,他登上了皇位,只是名不正言不顺。
八岁那年,我前往北冥劝说已是北冥皇的北冥珙退兵,被北冥守皇者认出身份,知道我是北冥公主之子,有意推翻北冥珙。北冥珙心知皇位不稳,不敢与守皇者作对,只是对守皇者宣告,待我瞒二十,便将皇位送还,北冥珙对外隐瞒了我与母妃的身份,因为守皇者,他被逼退兵,我亦安然回到东夙。不久,东夙便传出我不费一兵一卒,凭着过人的聪慧计策,令北冥胆寒而退兵,一时在东夙风光不已,名声已经压过东夙的几位皇子。”说起这件事,景澈特别的冷淡,但木紫箩感觉到他在压抑。
“那你母妃知道你被认出来之事吗?”
“一回来,我便求证母妃,得知北冥珙确实是我表叔之后,母妃便不得心安,过了很久,北冥珙派人来接母妃回北冥,母妃借口带我去上香,实则是去谈判,那时候我还小,并不知道北冥珙想要母妃手中的扳指,母妃亦没有料到北冥珙的用意,我与母妃被北冥珙派的暗卫掳到北冥,长达两月,关在了北冥的密室内。
北冥珙想得到传位扳指,便对母妃用刑,我眼睁睁得看着母妃受刑,被鞭打得不成样子,却无能为力。
北冥珙没得到扳指,又不让母妃死,母妃为了我,只能硬挺着。”
景澈眼中仿佛又现出母妃凄厉的叫声,还有脸上倔强的面容,双眼变得通红。
木紫箩不忍心景澈再回忆那些痛苦的记忆,连忙抱住景澈,“别说了,别说了。”
景澈却不愿意结束,仿佛好像只要说出来,心里就会好受一点:“两月后的一天,我被北冥珙送出了皇城,醒来之后,我便在北冥的无人之地,冰天雪地里,昏迷多天,我的脚废了,历经艰难险阻,我终于离开了无人之地,直到父王的到来,我才回到了东夙,那段日子,他人只当我与母妃被人所害,中毒了。母妃死了,父王悲痛不已,不久,便传位给我,一个人离开了,至今未归。”
不知不觉,木紫箩眼眶微红,滚烫的眼泪滚滚而下,她控制不住。她的景澈,居然受过这么大的痛处,那些人真该死,有生之年,她一定不会放过伤害他的人。
木紫箩的泪水,让景澈压下了心中的伤痛,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