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到靖安王府,木紫萝还有很重要的事要与景澈说,也有很多问题要景澈帮她分析,在她的心里,景澈已经是她最信任的人,彼岸花印记的事,也只有景澈知道,那么,这件事她也只能告诉景澈。
正好洛霁文离开了,她也就可以告诉景澈。
木紫箩从怀里拿出一封信,赫然是那天晚上神秘人的来信,木紫萝小声的跟景澈说:“景,你去北冥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我想有一件事必须跟你说,想必也只有你能告诉了。不久前的一个晚上,一个神秘人在我的房门前,留下了这封信,他自称这是我母亲的朋友,你看看。”
“你母亲得朋友?”景澈询问到,从木紫箩的手中接过来细细的阅读,读到中间,景澈的眉头不经意的跳动了一下。
景澈读完信,折叠好,还给了木紫箩。
“啊箩,送信的人你可曾见过?”
“不曾。”
景澈点头,认真的对木紫箩说:“若此人真的是你母亲的朋友,那他信中所说的事,想必是真的,你昨晚那样,我本来就想着你的彼岸花印记有很大关联,信中所说彼岸花印记发作起来,会逐渐成魔,昨晚你的样子,确是像着了魔一般。”
木紫箩苦恼的低下头,“我亦感觉出来了,只是昨晚事态紧急,我来不及吃药控制,而且这次发作,比上次更不可控。”
“那药,可是信中所提可压制印记的东西?”
刚才他看信中内容,是提到了一种可以压制印记的东西。
木紫箩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一颗血红的药丸静静躺在手帕上。
景澈盯着手帕上的药,拿起来,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又放回去。
景澈面色凝重,“啊箩,这药,有一股血腥味。”
“你也闻出来了,不过这药是我母亲留下的,说的却是不假,昨晚回去之后,印记未消退之时,我服用了一颗,印记当即便隐退,就连肩上的疼痛感也一并消退。”木紫萝想了一下,又说:“景,虚云说过,这药只有必要时才能吃,我想这药肯定不只是抑制印记这么简单。母亲对于我与父亲,是一个神秘的人,父亲也对母亲知之甚少,从他那里问不出关于母亲得事情。所以,我想这颗药,还是交给你去帮我查一下。”
景澈心中也是担忧,“如此,这药还有神秘人,我会派人去查探清楚,只是,啊箩,你印记的事除了我,不要告诉第三个人。就凭这神秘人知道你的印记,那么信中所提危险,也有可能是真实的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