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她体内的机能一样,令她如同置身火海般痛苦。
“景,帮我拿镜子来,我要看看那是什么。”她能肯定肩膀一定有东西。
景澈拿来一面铜镜,放在木紫萝身后,扶着木紫萝撑起身子,木紫萝看着景澈,
“别怕,我在!”
木紫萝把右肩上的领口往下拉了拉,一朵鲜艳欲滴,如血般鲜红的花朵跃然于肤,红得艳丽、红得惊人、红的如鲜血,此刻正往外散发着红色的彩晕。
“彼岸花。”木紫萝脱口而出。
“彼岸花?”景澈疑问。
是了,是彼岸花,跟她衣服袖口,裙摆绣的是一样的花,那是印在她脑海中的记忆,记忆最深处,是一片火红的彼岸花海。
看着火红的彼岸花,木紫箩的脑中忽然浮现一首诗:彼岸花开开彼岸,断肠草愁愁断肠。奈何桥前可奈何,三生石前定三生。
这首诗,感觉很熟悉,很深刻,好像是谁说过一般。
木紫箩摸了摸肩膀上的彼岸花图案,说道:“彼岸花,开彼岸,只见花,不见叶,传说中是冥界接引之花,只开于黄泉,在那儿大批大批的开着这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也是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人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
景澈皱着眉头,问道:“是你的胎记吗?”
木紫箩摇摇头:“我没有胎记。”
自己没有胎记,那么现在肩膀为什么会这样呢?
现在这朵胎记一般的花在肩头开始若隐若现,慢慢的又消失不见,诡异至极。
景澈看着木紫萝,眼中满是担忧,没有胎记,那这花……忽然想到什么,景澈眼中满是疑惑。
“这花栩栩如生,不像是胎记如此简单,出现之时令你痛不欲生,必然不是好东西,我会尽快查明此花的来历,你别忧心。”
木紫箩闭着眼点点头,景澈在她额头轻点一下,但是眼中的神情却若有所思。
“景,我可以相信你吗?”
木紫萝渴望又怀疑的看着景澈,因为她觉得自己身上背负着一个重大的谜团,而她仿佛身处这个谜团的正中心,无缘无故的刺客,莫名其妙的彼岸花,都令她感到不安,这一切,似乎跟她做的那个梦脱不了干系,自己脑中一团浆糊,景澈还不知她之前的事,她也不知该不该吐露。
景澈坚定的看着木紫萝,眼中闪烁着灼灼的光芒,充满怜惜与深情。
两人相视一笑,木紫萝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