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霁文并不在丞相府,此刻的他,正在景澈的书房,两个人都背对着对方,不发一言,气氛诡异。
“就因为月莹救过你,你就要伤害紫萝吗?你应该感觉出了吧,紫萝对你的感情不一般。”难道景澈喜欢的是秋月莹,如若不然,景澈他为什么会在明知道秋月莹落水非木紫箩所做,那样伤她,他真想揍他一顿出气。
景澈背对着洛霁文的脸冷峻不已,是他对不起啊箩,他无话可说。
“出声啊,干嘛不出声,十几年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真的只是为了报秋月莹的救命之恩吗,能报,在秋炎冥提出让你娶秋月莹的时候,你早娶了,不只娶了,你还能得到炎心莲,何乐而不为的事,当初你怎么就不愿意?景澈,你是太小看你自己,还是小看我?你以为我看不出你也对紫萝有不一样的心思,既然你不说,我也不会逼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后悔,紫箩,我不会让给你。”
洛霁文拂袖而去,脚步像是蓄满了怒气。
景澈没有拦住洛霁文,既然啊箩他守护不了,交由有能力的人守护,未尝不可,只是,自己的心却隐隐作痛。
今日那样对啊箩,看见她对他失望悲痛的眼神,自己的心何尝不是尤如撕裂般痛苦,但更多的是恐惧担忧,他怕,他怕啊箩从此离他而去,怕啊箩从此不再原谅他,但是他更怕阿萝用情太深,他更怕他不能给阿萝一个锦绣未来,所以,才选择了那样一个蠢办法。
啊箩,我该如何做,才能让你原谅我,我们,还能回到原来的样子吗?
暗阳从暗处出来,看着自家的主子这样被文小王爷训斥,这样为紫箩小姐承受身心煎熬,他实在忍受不住了。
“主子,你为何不同文小王爷解释你那样做是有原因的,是因为……”
“你的话太多了。”景澈背对着暗阳,吞噬万物般的冰冷气息从他身边四周散发出来,令暗阳胆寒。
“属下知罪,请主子责罚。”主子的是他无权过问,只希望主子不要再承受这样的误会了,希望紫箩小姐早日醒来。
“两日之内,我要知道那些人的身份,还有他们的命。”景澈冰冷嗜血的话从嘴中吐出。
这个时候的他,身子就那样瘫软在椅子上,眼光目视着前方,眼睛血红一片。
有人敢伤害他最爱的人,就不必再活着了,死,倒是便宜了他们。
暗阳知道,此时的主子正处于暴怒状态,自己的一个小动作都可能引起主子的不满,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忙应了声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