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什么意思?”
“魔后,这一切,都是魔圣指使我干的。他要我在晚宴行刺您,想引起魔界动乱,趁机夺得权位!”琪悠说。
安冷耀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没有干过这事情,但为什么他手底下的这个人会堂而皇之的陷害他?
“我什么时候给你过这样的指示?你在说谎!”安冷耀矢口否认。
众人见此情景,一时间有些动荡,人群中有不少人在窃窃私语。
“安静!”越冥冷声开口,他见场面平静下来,又对琪悠说,“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说是魔圣指使你的?”
“我……没有。”琪悠说,“但是魔王,我不过一个侍从,有什么胆子敢在这里冤枉魔圣?如果没有他的传令,我怎么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啊!”
这时,音千落忍不住深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这伤口还划的很深,大概伤到血管了。
越冥见状急忙扶着母亲,向她的伤口处输了点自己的内力帮助缓解疼痛与止血。
音千落缓过神,冷声叫道:“来人,把刚刚行刺这个人与安冷耀都抓起来。”
她话音刚落,几名士卒便冲了进来,抓住了安冷耀与琪悠。
“他说的都是假的,我没有下达过这样的命令。”安冷耀试图挣脱士兵对自己的钳制,饶是他平日里再沉默寡言,此刻也不得不为自己辩解。
越冥皱了皱眉,对音千落说:“母亲,在事实未查清之前,我们不能冤枉了耀。”他想起上次念初的纵火之事,让安冷耀在牢里受了不少苦,如今,他不得重蹈覆辙。
“越冥,你还在为他辩护?”音千落冷声说,“他要伤的人,可是你的母亲。”
“但我们现在没有证据说是安冷耀所为,琪悠不过是个士卒,他的话可信度有几分,我们还要查证一番。”越冥说道。其实,即使没有证据,他都相信安冷耀的为人,这是朋友间最起码的信任。
正在此时,安冷耀忽然猛地摔倒了抓住他的士卒的束缚,他抬手一掌打在了士卒的胸口处,那个人当场一口鲜血喷出,坐在了地上。
安冷耀脸上显现出了淡淡的杀气,那杀气像是纹身一样,逐渐在他的身上蔓延,若隐若现,他觉得自己的体内像是有什么不受控制的力量一样,他想要摧毁一切。
“啊!”安冷耀大叫着张开双臂,与此同时,他的周身焕发出了一大股乳白光束,那些光束所到之地都是一片狼藉。
“快抓住他。”音千落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