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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狱卒说着,悄然退出。
越冥急忙走入了牢房之中,安冷耀见到他想站起身,却无奈身体太过虚弱,根本用不上任何力气。
“耀!”越冥急忙将他扶到一边的木椅上。借着昏暗的光线,他这才看到安冷耀那张苍白的脸颊和痛苦的神情。
“冥,你来了。”安冷耀笑了笑,他努力想令自己看上去有精神点,不愿令越冥为自己担心。
“怎么会这样?”越冥见此情况,已经明白安冷耀定是受过刑罚。
“我,我没有事,你不用担心。”安冷耀轻声说着,随即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越冥眉头微皱,将手掌贴在安冷耀的背上,输入了一股真气,这样可缓解些痛苦。随后,他又将手指搭在了安冷耀的手腕上。
“竟有人对你动了魔刑。”越冥收回手,语气不觉变得冰冷,“没有我的允许,谁敢用这样的刑罚?”
魔刑是所有的刑罚中最为残酷的一种,除非是十恶不赦之人,否则轻易不动用这种刑术。这种刑术是一点点抽去他人体内的真气,但凡习武之人,时日久了,那些真气早已与骨髓融为一体,试想把你早已融入体内的东西一点点剥离体外,会是怎么的痛苦。
“冥,我没事。”安冷耀觉察出了越冥的怒气。
“是谁?”越冥并未理会安冷耀的话语,他想知道是谁伤了自己的朋友。
“越冥,我……”安冷耀并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又令越冥对旁人大动干戈,他自己受苦没有关系,但他不能又牵连到越冥。
“告诉我,是谁?”越冥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更为冷冽,隐隐透出几丝属于王者的压迫之息。
安冷耀极少见到这样的越冥,这样的少年,再不是他平日里情同手足,眉眼含笑的男孩,而是一个真正的魔界之王,他的心中一颤,轻声回答:“是林楚莫。”
“是他?哼,我早该想到。”越冥冷声说。他还没有亲自来审查此事,那个人已是按捺不住了。但是……越冥转念一想,这个地方并非可以让人随意出入,更何况,他在这里动用了刑罚,是谁给了他这么大的权力?
想到此处,越冥心里已经有了数,但他仍不动声色:“他为什么对你施以魔刑?”
安冷耀苦笑一声:“惩罚纵火之人烧了魔王越轩的灵堂,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他并不明白为什么当林楚莫来审问此事的时候,那些本与他共同布置古殿的人都义正言辞地说自己是行凶的人,而且语气没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