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韵书眼神晦暗,下意识的摸着肚子的她语气里是遮掩不住的伤痛:“我啊,就不去祸害别人了。”
裴幼清察觉不对,眉头紧蹙能夹死蚊子:“不是,你这语气不对啊,这里面有什么事?”
“没事,我就是现在没这个心思。”
裴韵书强撑着露出笑意,只是里面有浓浓的苦涩之意是怎么都化不开的,“行了,不多说了,我有点累,想早点休息。”
裴韵书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向阳台的她想把窗户打开,让新鲜空气流通进来。
只是裴幼清早已看见她脸上突然泛起的悲伤。
一把拉住她的手,裴幼清追问一句:“不对,这里面绝对有事。你赶紧交代,不然别想我走。”
“真没事。”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给赵守时打个电话问个清楚。”
“别给他打,他也还不知道。”裴韵书语气焦急的回道。
裴幼清一拍巴掌,脆生道:“你看,果然有事。”
裴韵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不经意间落入裴幼清的语言陷阱。
长叹一口气的她犹豫许久,这才决定开口:“其实这事我谁都不想说的。”
裴幼清正色道:“我是你的家人,你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的。如果我能帮上忙,自然义不容辞。就算帮不上忙,起码也可以帮着你开解。
我知道你隐瞒这事很可能跟赵守时有关。但他算毛线啊,我跟他才认识几年,跟你认识多少年了。
就算我不要他,也不能不管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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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结束一天工作的赵守时回到家。
从门口往里看,整个屋里一片昏暗,他就知道两姐妹估计都睡了。
生怕吵醒她们,赵守时都没敢开车库门,就把车停在门口,掂手踮脚的推门而入。
刚走到大厅,就闻到浓浓的饭香味。
虽然这饭菜明显串味,但饿的早已前胸贴后背的赵守时那里还顾得上。
打开灯,就看见前方餐桌上那快要摆满着的饭菜,以及还没收拾的遍布狼藉。
最让赵守时心惊的是地上横七竖八或立或倒的空酒瓶,白的、红的、啤的都有。
更让赵守时心惊的是餐桌上还有许多已经打开,但完全没动的酒瓶。
赵守时还不知道自己不在家的时间里,姐妹俩已经推心置腹的交过心。
只当她们喝这么多酒是庆祝威尼斯一行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