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守时后悔,连忙劝道:“就他这敢主动要酒的胆气,就值得喝一杯。等着,我去拿酒去。”
话音尚未落地,裴韵书就快要窜到门口去。
赵守时刚才也是意气风发,回过味来也有些胆怯,毕竟眼前这两位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白酒世家出身。
搁她们面前要酒喝?那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啊。
但男人说话,一个唾沫一个钉,赵守时就算后悔也不带食言而肥的。
“诶,你给我等会。”
“又怎么了?”裴韵书急忙刹住车,回头反问一句:“你不会后悔了吧?”
“后悔?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赵守时连忙摆手否认:“我的意思是你去拿点啤酒,青@岛最好。不是我不能喝啊,主要是我这人念旧,想家了。”
姐妹俩都太了解赵守时了,知道这货现在就是缺啥说啥。
裴韵书白了一眼,“没有啤酒。再者说,谁家建酒窖存啤酒啊。只有红的、白的,爱喝不喝。”
赵守时讪讪道:“红的吧,起码度数底。”
裴幼清伸手戳了赵守时额头一下:“就爱逞能,我可提前告诉你啊,咱家有酒可没下酒菜哈。连个花生米都没有。”
“没事,我少喝点不就得了。不过、、、”
赵守时略一停顿,起身把裴幼清给拉进自己怀里,耳鬓厮磨噙着耳垂:“我刚才听某人说‘咱家’来着吧?那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住下?我看一口的房间的被褥都换了新的。”
裴幼清虽然喜欢这样的状态,但总归是有些痒,轻轻推开赵守时:“我肯定还是想回家。不过酒后开车不安全。”
“对对地,喝车不开酒,开酒不喝车。”赵守时嘿嘿一笑,大手一挥:“你放心,咱家房间特别多,开两间,住一间空一间,哎,就是玩儿。”
“你啊,就是贫。”
裴幼清一把推开赵守时,起身回到自己刚才的位置上,毕竟这广大华日的,也不是卿卿我我的时候。
等晚上呗,有的是时候。
裴幼清简单整理下衣服与发型,好不要让裴韵书看出异常:“这套家具看着不错,也不知道是什么木材的。要值钱再说,要不值钱的话,干脆扔了得了,坐着也太不舒服了。”
赵守时摸了身下的太师椅,再看看一旁的屏风,以及面前整套的八仙桌,“我瞅着这些东西挺真的,但估计还是假的。
因为要是真的话,谁舍得扔天台上任风吹日晒。得,那天我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