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工作上的上下级,生活中的朋友,关系稳定且简单。
但情况在春节期间再次发生转变,这一次与姜莱有很大的关系。
那时的姜莱到赵守时家做客,察觉到裴韵书对赵守时的态度与之前她描述的有很大的不同。
这让姜莱有些担忧,就给出一些提醒。
这些来自姜莱的提醒是善意的,裴韵书自然明白,觉得姜莱的提醒有些道理的她也选择接受。
但问题是当时的裴韵书对赵守时完全没有那种异样的情感,甚至连一丝苗头都没有。
偏偏姜莱的提醒像是耳提命面一般时刻警醒着裴韵书,让她注意与赵守时相处的分寸。
这种注意是好事,但问题是在注意的过程中,就等于让裴韵书不断的想着、念着赵守时。
虽然目的是出于防备与避讳,但赵守时的身影在裴韵书的心中越发清晰也是事实。
最后这身影近乎镌刻在灵魂深处,早已挥之不去,只不过裴韵书自己都没有察觉这一点。
或者说她已然察觉,但没有认识到这种情况的严重性。
在习惯力量的加持下,裴韵书对赵守时的态度在缓慢但坚定向前的转变。
如果没有今天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裴韵书可能还无法认知道这些事情。
但偏偏世间事,十有八九不如人意。
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裴韵书的内心对峙,让她手足无措。
···
卫生间的赵守时跟裴韵书现在的情况有些像,那就是他的记忆在菌汤那里戛然而止。
如果是平常,记不清也就记不清,反正喝酒断片也不是一次两次。
但现在的情况就是后半夜很明显的发生了许多事情,而且是极其严重的事情。
首先,赵守时能够清晰感知到醒来之后自己的身体透着的古怪。
有些状况很像宿醉,但赵守时知道这绝对不是宿醉,起码没有宿醉那么简单。
昨天晚上半夜时分,赵守时因为宿醉醒来一次,当时就是觉得头疼欲裂,胃里反酸乃至痉挛。
好在去卫生间吐过一阵后,好受不少。
而现在呢,确实头疼欲裂,确实想吐,但与酒后的宿醉是完全不同的。
一个吐酸水,一个吐洗手液水、、
还有第二严重的问题,赵守时能够清晰的感知到自己对身体的掌控力大幅下降。
不仅仅是浑身无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