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只是下意识的把头瞥向一旁,就要狠狠划上一刀。
可看着前方的她愣愣的站定原地,目光满是不敢置信,但很快就焕发色彩,只不过之前的不敢置信换成了惊喜以及仇恨。
惊喜本是褒义词,但当这个词汇与【仇恨】挂钩,且紧密不可分割的时候,就是对后者程度的加持。
让裴韵书这般心态的是她看到了当前最恨的那个恶徒——赵守时。
裴韵书以为赵守时早已逃之夭夭,但事实是赵守时赫然躺在沙发与茶桌中间的间隙里。
这也是之前裴韵书没有发现赵守时的原因,他的身影被沙发遮挡的严严实实。
想起之前的遭遇,裴韵书就忍不住浑身发冷,心中满是恐惧。但看着手里泛着冰冷光芒的碎片,她的心中蓦然浮现一个词语——同归于尽。
裴韵书连死都不怕,自然没有什么能够让她恐惧。
素脚行走在泛着冰凉的地面上,没有任何声响就来到赵守时的身前。
没有直接动手的她站定观察一会,赵守时几乎是趴在地上的,而且脸是朝着沙发与地面的间隙。
看不到真容,却可以听见微乎其微的呼吸声,以及半边脖颈。
只不过可能是姿势的问题。脖颈上有些暗红以及青筋**。
裴韵书才不管这恶徒的睡姿是否舒适,她只知道这青筋就是血管,而且还是动脉,大的那种。
这些讯息让裴韵书心中有些宽慰,因为她知道自己即便是全盛时期都不是清醒状态下的赵守时的对手。
更何况现在浑身无力,只是稍一动弹就要气喘吁吁的现在。
报仇心切的裴韵书直接欺身坐在赵守时的腰间,只不过脸颊蓦然一红。
因为裴韵书想到昨天晚上的自己跟这恶徒可能就是这般亲近。
只不过昨天的自己处于蒙昧状态,而现在却异常清醒。
幸好,只要自己手上用力,就可以让结束这场噩梦。
···
白进红出这种事情,裴韵书自然是没有经历过的,但她曾见过类似的场景。
那就是春节期间在赵守时家里时,那只用来做叫花鸡的公鸡就是赵守时亲自收拾的。
当时好像就是一手攥着鸡翅膀,用脚踩住让其不能挣扎,然后就是刀从脖颈上抹过。
当时看着虽然有些残忍,但确实很简单的样子。
调动记忆的裴韵书有样学样的把碎片抵在恶徒赵守时的脖颈青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