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卫生间呆的时间太长,这才闻着哪里都香,不去想刚才那些糟心事的赵守时开始摸自己的小肚子。
赵守时的小腹还算不错,不说如蜈蚣成精的一百零八块腹肌,但六七块还是隐约可见的。
当然,这不是赵守时炫耀,更不是他自恋,他这是有苦难言,因为刚才吐啊吐的,腹肌抽筋了。
就跟有人一直拿着筋膜枪一直在打,而且上面还有小人穿着钉子鞋跳舞,那酸爽别提了。
裴韵书活动着的手腕,跟在赵守时身后进了屋里,看着赵守时径直躺在自己刚才睡觉的地方。
还跟个汪汪一般肆意嗅着鼻子,裴韵书原本想说两句的,但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毕竟这里是赵守时的房间,自己才是鸠占鹊巢的那一个。
要是自己开口有用还好说,就怕自己开口没用,那多尴尬。
裴韵书找个地方随意坐下,揉着因为拍某人后背而有些酸的手腕,裴韵书斜视赵守时一眼:“你没事了吧?没事我就走了。”
赵守时当然有事,头疼,口渴,肚子抽筋,浑身无力还腿麻,反正就是哪哪都不舒服。
但这些事情不是裴韵书能够帮的上忙的,并不混账的赵守时随意摆手,正要让裴韵书离开。
可谁想赵守时还没说话,就听见沉闷的一声‘咕噜’。
赵守时原本揉着小腹的手与片刻的停滞,满是尴尬的他此地无银三百两一般的把手拿开。
就是一时不知该往哪里放,迎着裴韵书意味深长的眼神,赵守时讪笑道:“那个什么,肚子饿了,呵呵。”
裴韵书白了某人一眼,默不作声,心里想着:你不饿就怪了,杀青宴上,菜没吃上两口,就是半斤白酒下了肚,连个热菜都没见着,人就趴桌子底下去了。
要不然你刚才也不用干呕这么长时间啊,再退一步说,你要是胃里有点东西打底,就算醉酒也不至于这么难受。
当然,裴韵书心里明镜一般,却也不好当场说出口,毕竟多少要给眼前这人留点面子。
裴韵书不说,但脸上的表情却把她内心的想法给展示个八九不离十,赵守时自然知道自己的脸皮算是掉在地上捡不起来了。
丢人丢到家说的就是这种情况,破罐子破摔的赵守时也不遮掩,直接开口吩咐:“要是可以的话,你去给我弄点吃的垫垫。”
裴韵书诧异了呃了一声,盯着赵守时的她指着墙上的时钟:“大哥,你看看时间,现在是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