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当场气的心脏病发。
其他人见状心中只有好笑,打趣着把刚才的事情给简单描述。
沈瑜呦呦呦的怪叫着,看着赵守时的他就像看着什么稀奇景色一般。
回到自己座位的他啧啧两声:“咱们赵守时可是帝都卫视的主持人,那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什么大人物没见过,自然不在意一个小小的县太爷。”
之前他人打趣,赵守时只当玩乐,并不往心里去。
但现在沈瑜在这可就是冷嘲热讽了,赵守时不是他爹,自然不惯他的熊毛病。
喝一口茶,赵守时斜视沈瑜,揶揄道:“看来沈瑜你跟刘同,哦不,应该跟刘中关系很好啊,亲如兄弟吧?
要不然怎么什么玩笑都敢开。小小县太爷?你很勇啊。
就是不知道隔壁的刘同要是知道,他会是什么想法?你把你当成无不讳言的好兄弟,还是谆谆教诲的长辈。
对了,刚才你去给刘同敬酒,有没有说起这事?
我想你应该没说吧,因为这个卖嘴的根本没有这个胆子。别说刘中,就算是他儿子刘同眼里也没有你这号人物。
跟老子在这玩狐假虎威,你也配?”
沈瑜脸色铁青,一副欲择人而噬的架势。
就像被人揭短顺带打脸一般,因为赵守时说的太对了。
他跟刘同根本不熟,刚才也是想借着齐军的关系过去敬酒,可谁想即便有齐军说合,有那瓶价值三千+的零八年拉菲副牌加持,可刘同依旧视其为无物。
沈瑜其实不想回来的,尤其是不想这么快回来,因为很跌份。
但刘同近乎直言不欢迎他,沈瑜又怕自己强留下会惹恼刘同,只得敬了一杯酒就不舍离开。
至于齐军与杨凯雯,则没有跟他一同离开。
这待遇,天差地别。
这也是沈瑜回来之后直接阴阳怪气的原因,他在刘同那里吃瘪,就想着在赵守时这里找补回来。
只是没想到赵守时嘴皮子实在了得,损人更是一把好手。
犹豫片刻,沈瑜组织好语言,梗着脖子叫嚣道:“你狂什么啊,真以为在帝都就了不起啊,不还是个过气主持人而已。
我跟刘少的关系用得着你在这里质疑?退一万步,就算我跟刘少关系再如何,也比某些人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强。”
赵守时还没开口,一旁的赵阳听不下去了。一拍桌子的他怒而起身,指着沈瑜呵斥一句:“小混蛋你说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