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
一会过后,裴韵书觉得无聊,当然主要是尴尬,便佯装恼羞成怒直接以被蒙脸,不打算见人的架势。
原本半躺着的姜莱起身盘腿,手肘杵着腿,单手托腮,慢条斯理的说道:“韵书啊,你有没有发现你去帝都的这一个多月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被褥没有任何的动静,姜莱自然看不到裴韵书的表情。
就只当她在听,于是姜莱继续说道:“我记得你当初来帝都可是喊着【诛赵错,清君侧】的旗帜的,甚至恨不得手刃叛逆赵贼的狗头。
现在倒好,你竟然跟他成了朋友,甚至还隐隐以他为尊。”
“当然,我不是说赵守时不好啊,就是觉得你这变化是不是有点太快了?你说你这是忍辱负重的打入敌人内部为绊倒他做准备?
还是就是说赵守时的人格魅力这么强大,这么短的时间已经扭转他在你心目中的印象?”
裴韵书一掀被子,露出脑袋强行辩解一句:“他有个屁的人格魅力,要不是看在裴幼清的面子上,你看我给他脸。
哼哼~
不过,我这么明显的表现,你竟然一点都看不出来?你也好意思说是我闺蜜。闹呢,掰啦。”
话刚说完,裴韵书又把被子蒙上,完全不让姜莱解释的架势。
姜莱作为旁观者当然看得出来某些事情。她更是清晰的知道裴韵书刚才的解释有多无力,有多苍白。
简直完美契合【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就是如此】。
姜莱作为朋友,觉得自己不应该一味的迎合裴韵书,更应该帮她把事情的脉络梳理清楚。
略一想,姜莱继续说道:“我还记得当初咱们入校报道刚认识的时候,你对自己的东西看的很重,不允许任何人使用。
当时大家都觉得你长得这么漂亮,竟然这般小气,还暗中嘲笑你。但后来咱们相处下来也慢慢的熟悉,你买水果、零食奶茶,出手都很大方。
偏偏在某些事情上还是坚持,我们这才知道你不喜欢别人用的物品,不是小气,而是有轻微的洁癖。
就像咱俩关系够好了吧?可现在呢,依旧一人一床被子的井水不犯河水。当然,我熟知你的生活习惯,也尊重,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可能你自己都没发现,或者发现了并没有在意。那就是今天下午赵守时喝醉酒在这张床上休息的时候,盖得正是你身上的这床。”
裴韵书再度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