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传看似是在为自己抱打不平,但这事说到底跟自己是没有关系的。
最多算洪传的刻意讨好与擅作主张。
赵守时点头确认:“是的,我在问你。”
姜育恒摸不住赵守时的脉络,却也知道自己是旁观者而不想成为入局者。
指着洪传的他说道:“如果我说我真不认识他,你信不信?”
“我信,也知道。但这并不重要。”
回了一句的赵守时不等姜育恒再问,便继续说道:“重要的是你的态度于决定。因为你的存在是洪传敢跟我嚣张的主要原因,以及底气所在。”
“你的意思是让制止洪传?”
赵守时否认却又承认:“不是我让你如何,而是你应该主动做出决定。”
赵守时眼神微凝,语气有些不善:“打个比方,我在街上被狗咬了,你猜我会怎么做?”
洪传暴怒,他又不傻自然明白自己就是赵守时嘴里咬人的狗。
姜育恒好笑,他隐约猜到赵守时想要表达的意思,就是还有点不敢置信。
如果是真的,那这个青年就不是有点意思,而是相当的有意思。
赵守时其实也不需要这两人的答案,便自顾自的回答道:“如果是我,我会打狗主人一顿。”
姜育恒笑了,倒不是生气,而是赵守时给出的答案正是自己的猜测。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不制止这谁,你就把我当做敌人?”
一旁的姜莱一直插不上嘴,见现在情况有点剑拔弩张的意思,插不上也得硬插了。
拽着自家老爸的胳膊,姜莱有些急切的说道:“你能不能别跟我朋友摆你那臭架子啊。”
然后姜莱满是歉意的看向赵守时与裴韵书,“抱歉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马上带我爸回去。”
裴韵书也不敢擅自做决定,便看向赵守时。
赵守时摇头,说道:“不用。你是韵书的同学是她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我们真诚的欢迎朋友来做客。
只不过朋友来了有好酒,敌人来了有猎枪。希望你理解。”
“我明白,我理解。”姜莱赶紧回道。
却也没有多说,毕竟眼前对峙中的另外一人是自己老爸,不管如何,是绝对割舍不断的关系。
赵守时只是表明自己的态度,却也没让姜莱当场表态的意思。
就像他说的,姜莱是姜莱,姜育恒是姜育恒,虽然父女俩,但在他眼中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