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几分道理。”
“那、、领导打算要怎么处置我?扣我工资?还是扣我绩效?两样都扣也可以的。”赵守时上前一凑,仗着之前跟刘庆积累的并不那么深厚的交情,开始疯狂试探。
赵守时没想到自己的真心实意,换来的却是疏远,黑脸。
只见刘庆避之不及的后退一步,拉开与赵守时距离的他直接开口呵斥:“你离我远一点,还有把你嬉皮笑脸的那一套收起来,我现在跟你谈正事呢!!!
赵守时,你挺威风啊,中北电视的副总以及二十多公司骨干一同辞职,这是性质多么严重的事件,连集团领导面对都得慎重、慎重、再慎重,你倒好,竟然直接批了?
我问你,你上报集团了吗?你请示过集团领导吗?是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利做这个主!!!”
刘庆的训话声很高,标准的掷地有声,让赵守时心中狂跳。
不是吓得,而是高兴的。
有句老说是怎么说的来着:咬人的狗不叫。
虽然这么说刘庆有点对不起他,但道理是相同的。
赵守时不怕刘庆呵斥,因为事态的严重程度是与呵斥声呈反比。
刘庆骂的越狠,就说明事件的最终结果越理想。
赵守时怕的是刘庆一副兄弟情深的安慰自己,那才是真的药丸。
所以说,赵守时听着刘庆的冷嘲热讽,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赵守时不见外的再度上前,语气玩笑似的开口:“老哥,你是不是也挨领导的熊了,搁着拿我撒气呢?”
“你怎么、、”刘庆察觉自己言多必失,连忙收声,却已然来不及。
迎着赵守时揶揄的眼神,原本强撑的硬气瞬间卸掉,无语道:“好吧,我承认领导是批评了我几句。不过,你小子怎么看出来的,我的表现这么明显吗?”
“不明显,一点不明显。”
赵守时嘿嘿一笑,指指刘庆的他开始解释:“刚才你说我不向集团领导汇报,这点就不对。
什么是集团领导?谁是集团领导。对我来说,老哥你就是啊,你说你就在现场,亲眼关注着一切事情的发展,那还需要我汇报什么?完全不需要嘛。相反,你应该向集团领导汇报才对。”
刘庆咂咂嘴,气的只拍大腿:“玛德,我就说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偏偏还被领导劈头盖脸一顿骂。
合着我就错在这个【不做】上啊。难不成我应该站出来旗帜鲜明的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