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时:“你就不担心我多想。”
“邀不邀请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多想与否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略一顿,赵守时说道:“不管你如何想,在绝大多数人眼中你终究是欠紫禁城的,不若借今天晚上的机会把这件事情给说开。
这是紫禁城的清白,也是你的清白。卸下这个包袱的你即便不切换领域发展,也可以轻装上阵不留负担。
这样等以后大家再度听见你的名字的时候,可以骄傲的竖起大拇哥,可以骄傲的承认,而不是啐一口。”
“这么说,我是没有选择喽。”江澈再度苦笑,却已然有了三分心动。
他的为人确实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最近的几天真的有点无妄之灾,因为他真的不沾那玩意。
赵守时没有再继续客套,也懒得继续客套:“晚上六点,庆云酒店十楼,希望能够看到你。”
不等江澈回应,赵守时点了点手表,对周芸吩咐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陪江总再坐一会。”
然后对裴韵书招手:“走。”
很快,赵守时与裴韵书的身影就消失在视线里。
只留下周芸与江澈站在原地。
周芸把门带上,便迫不及待的问道:“表哥,你怎么想的。晚上的年会去还是不去。”
“你呢,你觉得我是去好还是不去好?”江澈看着周芸的脸,反问一句。
如果让周芸选,她肯定更倾向于【去】,因为赵守时刚才的话确实有道理。
自家表哥还年轻,不管是继续留在体制内等下一个机会,还是下海经商,都需要好的名声。
可她周芸终究是江澈的表妹,不能替对方做主的她生生把那个【不】字给咽下。
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的她说道:“我也不知道。”
江澈从周芸的表现上,已经知道了答案,笑着说道:“其实你是希望我去的吧?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周芸原本还想狡辩几句,可再一想现在面前的江澈已然不是什么总经理,而只是自己的表哥。
莫名有些伤感的她直接承认:“说实话,我还是倾向你去。至于原因我说不上来,应该算是直觉吧。”
江澈语气深邃的说道:“那我告诉你吧,你倾向我去的原因就是因为这是赵守时的意见,你因为信赖他,所有开始盲从。”
一听这话,周芸闹了:“这不是盲从,我也很有主见的。今天也就是他恰好说的有几分道理而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