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有这句话就证明至少裴韵书从自己脸上发现了睡觉的痕迹。
还不止口水,还有衣服的印痕。
很快,哗啦啦的流水声停下,赵守时知道这肯定是某人已然消灭完痕迹。
话句话说,不出意外的话,某人马上就要出来了。
正好,赵守时也把审核完毕文件,顺带着完成签字盖章。
去了一块心事的他往后一倚,揉着有些酸涩的眼睛,静静等待着看某人会如何的狡辩。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了,裴韵书终于姗姗来迟。
赵守时直接调笑道:“我估计你肯定想好怎么狡辩了。说吧,我洗耳恭听。”
裴韵书习惯性的想要回怼,可眼神一暗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她其实真的想好理由了,而且还不止一个,虽然全都是狡辩,至少也是理由啊。
可赵守时打了一个提前量的点出【狡辩】来,却让她感觉自己的人品受到了质疑。
心中打定主意不让赵守时如意,更不让他看轻自己的裴韵书直接来到赵守时身后的窗户前。
“你这窗怎么开?”
这架势,是真的要跳窗啊。
女人,这就是女人,一种极其复杂,极其纠结,无法揣测的生物。
额?呵呵呵~
赵守时笑了,转动座椅看着裴韵书的他好奇的问道:“所以说,你就是承认自己输了呗。”
“输就输呗,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说完话的裴韵书冷哼一声,就像她才是遭受不公平对待的人一般。
假模假式的推开窗户换气口的她有些失望的说道:“这小口连头也伸不出去,更别说人了。
赵守时,你可看好了,是你这窗户小,可不是我不肯、、”
不等裴韵书说完,赵守时直接打断她:“只要想跳就没有跳不了的。没有条件咱们创造条件也要上。”
话音未落,赵守时就抓起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拨通一个号码:“喂,是后勤吗?我是赵守时,你们派几个人到我办公室里来一趟。我这里的窗户出了点问题,要拆一点。”
“马上过来,我这里有人等着呢,很着急。”
挂断电话的赵守时对裴韵书笑笑,摊手笑着的他表示爱莫能助。
“你是在开玩笑吧?你知道从十二楼往下跳肯定会死,你肯定不会让我跳更不敢让我跳。所以你其实没有叫人来拆窗?”
“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