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赵守时揉着刚才被某人咬出两道深深齿痕的虎口,甚至肉眼可见的泛红,由此可见裴韵书这小丫头片子用的力气有多大。
赵守时是受害者,但裴韵书却也不是既得利益者,现在的她苦着脸的揉着自己的脸颊。
实在是赵守时的手太硬了,虎口位置肌肉的硬度不比骨骼差多少,用力过猛的裴韵书虽然没有受伤,却也腮帮子酸的厉害。
就跟连续吃了两斤凤梨一般的难受。
两斤凤梨尚且如此,要是一天吃十八公斤,那简直要命啊。
也不知道湾湾砖家的脑子怎么长的,竟然能够提出十年脑血栓资深患者都想不出来的解决。
甩甩手,让手掌血液流通加速的赵守时看着裴韵书:“嗨,昨天晚上你到底做了个什么梦,让你恨不得一口咬死我。”
揉着脸颊苦着脸的裴韵书反复的揉着脸颊:“梦见你成亲了。”
成亲?这个词有点老啊?这丫头这么怀旧,还是有其他因素?
“然后呢?”赵守时隐约觉得这个梦绝对不正常,要不然只是成亲的话,不应该惹恼这个小妞,而且还是近乎发疯的状态。
“你?一个人娶两个新娘子,你说我能不生气吗?我骂你两句‘渣男’那还不是理所应当、人之常情?
要搁之前,要是被裴韵书说自己是渣男,赵守时肯定愤愤不平的跟她好好掰扯掰扯。
但现在的赵守时真的心虚,范可人虽然现在在国外,但两人之前的暧昧关系可还历历在目呢。
要是这两人里面有范可人,要是以后裴韵书见到范可人,水落石出那一天就是赵守时人生的最后一刻。
赵守时这不是封建迷信啊,他本人也是不信神明的,但一直保留着一份敬畏感。
别的不说,就说他穿越这件事,就足够匪夷所思的了。
好奇心爆棚的赵守时佯装镇定,好奇的问道:“两个新娘?算幼清一个,那另外一个又是谁?有什么样貌特征?”
裴韵书张口就要说‘我还没看见就被你吓醒了’。
但转瞬一想不能说。要不然露怯;眼珠子一转的她计上心来,准备诈上一诈。
哼哼两声,裴韵书盘腿坐在沙发上,向前探着身子的她幽幽的说道:“昨天晚上的梦绝对是警示,要不然我不可能这么历历在目,就跟演电影一般真实。
趁幼清不在,你要是在外面养了野花就赶紧交代,我们一起想办法看怎么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