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想到了白血病,骨癌、血癌这些不治之症,就感觉赵守时马上就要死掉。。。
眼泪哗哗趟的她紧咬嘴唇,抓起一大把抽纸就往赵守时的脸上抹去。
她肯定是好意,但赵守时真的不感动。
他不仅不感动,甚至还不敢张嘴,因为裴幼清的行为几乎等于拿着一块破抹布往他的嘴里塞。
真·牙齿咬不紧,抽纸吃到饱。
当然,也不敢吐槽,甚至还有点庆幸。
幸亏裴幼清拿的不是吸水性超强的卫生##巾,要不然就刚才那一会,很有可能被吸成干尸。
赵守时不敢开口,呜呜两声趁机挣脱裴幼清的魔抓,逃也似的大口喘气。
就刚才那一会,差点憋死。
裴幼清拽着赵守时的胳膊,急道:“走,我们去医院。”
赵守时一愣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的他开口道:“什么啊,我就是出点鼻血而已。洗洗就行。”
说着话,他便跑向洗手间,徒留裴幼清在原地挥手呼喊他。
赵守时这一离开,也让裴幼清把注意力从他身上离开,然后就看见自己手里的纸以及自己的手都被鲜血沾染。
头晕与恶心的感觉就像潮水一般蜂拥而之,呕了一声的她用干净的手捂着嘴直奔洗手间而去。
很明显,两人都是精神方面受到了伤害。
只不过赵守时的是益性buff,令人心情愉悦。而裴幼清则是负面buff,让人恶心想吐。
刚才的插曲发生的很突然,裴幼清作为注意力放在电脑上的旁观者,疏漏掉很多线索。
但裴韵书作为当事人之一,第一视角的她知道的,看到的比裴幼清要多得多得多。
此时的她就像温淑贤良的大家闺秀一般端坐在沙发上,低头不语,双手叠着放在腿上。
脸色绯红,眼睛中有雨露,还有氤氲气息蒸腾,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倾泻而出。
她当然知道赵守时为什么会突然流鼻血,肯定是自己刚才不小心展露的春光,让他受到了刺激。
这就让裴韵书又羞又怒又气。
现在的情况跟下午在地铁上有些像:裴韵书都是受害者,而赵守时都是得利者。
但不同于地铁上与赵守时对峙,甚至强势逼迫他许下三个承诺的保证,现在的裴韵书似乎只能哑巴吃黄连。
因为现在的这场意外是自己不小心造成的;赵守时就躺在那里被迫看了一场艳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