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行。”
说着,赵守时直接掏出手机,拨打之前再次确认:“你先想好了,没问题我就打电话。别我给你把事情敲定,你再反悔,弄得我里外不是人。”
“行,你打吧,有什么不会的我可以学。”
赵守时直接拨通手机,待电话接通后,爽朗的说道:“刘行长吗,我紫禁城的赵守时啊。
有个事情,我思来想去还是得请你帮忙。是这么回事,我有个表妹,这不是马上就要毕业实习了嘛,想问问咱们行里有没有合适的工作岗位啊。
什么专业?刘行长这话就见外了,咱们的关系,还需要谈什么专业这么有深度的话题吗?成不成的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对吧?好好好,明天早上我就带她过去看看。那我们明天上午见。”
说笑间赵守时挂断电话,比了个OK的手势,“搞定。明天早上八点半去办入职。对了,你带着身份证了吧?”
“带了。”裴韵书点头承认,然后疑道:“不过。入职银行这么简单这么简单吗?我有个朋友想要进银行可费了好一顿波折的。先初试,然后回去等结果。再复试,然后乱七八糟的一通审核,好不容易才安排进去。”
赵守时长呃一声,承认道:“如果是别人,当然是这样,不过咱们不一样,有些情况是可以开绿灯的。”
“是因为只是实习职位吗?”
赵守时摆摆手,打断裴韵书的话:“别闹,要只是实习,值当我打这个电话?你要记住,人脉关系有时候比能力更重要。
这么说吧,老刘明天不给你个正式员工的名额,我当场把他桌子掀了。
要不是你太年轻,我都敢给你要个副行长当当。”
裴韵书撇撇嘴,只当赵守时是在吹牛的她看向裴幼清,希望后者能够管管他。
然后即看见裴幼清在那深有感触的点头。
嘎?一个吹牛,一个信?
这世界还能不能好了。
心中好奇犹如猫挠一般的她问道:“不是,我刚才听你打电话,那个姓刘的好歹是个行长,怎么可能对你言听计从?”
赵守时捻捻手指做数钱状:“因为这个。”
裴韵书还是不解。
赵守时解释道:“刚才那位刘行长不是什么大人物,就是街道级别的支行行长,他们行每年都有吸储任务。
尤其是我们紫禁城影业这种大额存单用户是他们极力争取的对象,给我们比普通用户更高的利息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