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威胁你,我也不敢威胁你啊。”
赵守时蹲下来,试图打断正在通话的裴幼清:“诶,你、、”
他是想告诉裴幼清,他‘大概、可能、也许、好像、说不定知道她心慌的原因’。
这确实是个灾难,但不是应在你家人身上,而就是应在你自己身上,因为你姐有很大概率要收拾你、、
可裴幼清完全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不等他说完,就被裴幼清推开:“你先等会,别打扰我说话,我要跟这老汉好好掰扯掰扯,我明明是关心他,咋就成威胁他了,我看他就是诚心找事。”
“不是,我是想说、、”
“爱你哦,别捣乱,么么哒。”裴幼清捏了捏赵守时的脸,就跟哄孩子一样。
赵守时无语,这队友带不动啊。
不过心中有些疑惑:“难道双胞胎之间真的存在心灵感应?裴韵书应该是下午到的帝都,裴幼清下午又莫名其妙的心慌意乱。太巧了吧。”
听见开门声的当然不止赵守时一个,还有躺在沙发上的裴韵书。
因为她躺在沙发上,是以裴幼清进屋时没有察觉她的存在,等裴韵书听见动静坐起来,裴幼清在那嘟囔什么‘心慌’,然后就要给爸妈、爷奶打电话问一声平安。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把裴韵书给忘得一干二净,就跟没有这么个姐姐一样。
随着时间流逝,裴韵书放在面前的手机虽然没有动静,但她的额头动静很大,一个又一个大写加粗的【###】在不断的浮现。
最后,而裴幼清已经通完电话准备起身之际,裴韵书终于忍无可忍,狠狠一拍桌子发出嘭的一声,她喝到:“混蛋!”
嘭的一声,然后就是‘哎吆’‘我艹’。
跪下了。
不只是裴幼清,还有赵守时。
裴幼清是将起未起之际,被这么一呵斥,脑子放空的她腿一软,直接向前顷去。
而她前面就是赵守时,然后就是额头碰额头。
吃疼之下的两人双双跪地,如果不是两人捂着额头倒吸冷气,到也有点像结婚时的夫妻对拜。
裴幼清如此震惊就是因为她对这个突然响起的声音太过熟悉,熟悉到几乎快要成为梦魇。
这是那个比她只大五分钟,却用‘姐姐’的名头压了她二十多年的裴韵书啊。
震惊之余,裴幼清也理顺这里面的因果关系。
自己心神不宁的原因应该就是她来帝都了。还有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