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哈了一个怕死的哈欠,豁出去的赵守时直接揽着裴幼清的肩膀,任其趴在自己的胸膛上。
看了眼房门的方向,脑袋一晃,嘴巴张大,哦呜一声做狮子怒啸状:“刺激~”
裴幼清仰起头,揶揄道:“就这?”
赵守时虎眼一瞪,做凶恶状:“女银,你这是在玩火。”
裴幼清伸手托着赵守时的下巴,满是蛊惑的语气,“你的小名叫‘火’啊,五块钱玩一小时,可以吧?”
赵守时再摇脑袋,嗷呜一声就把自己摆成一个‘大’字,“来吧,不到一小时,我倒找你十块。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技术。”
“噗~”的一声,被逗笑的裴幼清直接给了赵守时一下,气道:“喝醉了都没个正形,你老实给我躺下,我去给你倒杯浓茶,让你醒醒酒、、顺道看看外面什么情况。”
一说这个,赵守时就来了精神,连忙摆手催促:“快去吧,快去吧。”
想了想,赵守时又补充道:“要是情况不对劲,你、、就别回来了。”
手都按在门把手上的裴幼清只要轻轻一转,就可以连通两个世界,可赵守时的话让她停下手里的动作。
再度折返回来的她弯腰盯着赵守时的脸颊:“你不想让我回来?”
“我想。”赵守时斩钉截铁的说道。下意识往后一缩的他又道:“但我更想活着。”
裴幼清露出邪魅的笑容,伸出食指点在赵守时的唇边,在他疑惑的眼神中,越过脖颈,翻过胸膛,见过坦荡的腹#部,越过茂密的、、、
呃,没越过,就在这里停下了车,一舔嘴唇的桀笑道:“你给我等着。小名叫‘火’的男人。”
然后,她三两步就跳到房门前,直接开门出去了。
赵守时起来了,哦,不是人,醉酒的他连站起来都困难。
是毛毯下面某个地方竖起了旗杆。赵守时低头一看,骂道:“谁说醉酒这玩意不好使的?我看挺精神啊。谁说石更度不够的?我jio的坚不可摧啊。”
可石更有毛用,坚不可摧有毛用,现在就是空有神器也不敢施展啊。
躺在床上的赵守时仰望着窗外的星河,叹息一声,只求这个糟糕的夜晚赶紧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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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门外;
裴幼清表面风轻云淡,其实内心同样慌得一笔。她刚才不出来不是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