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终究有些发毛,坐立不安的他将只剩小半杯的桂花酒一饮而尽。
拍了拍妻子,道:“我吃饱喝足想休息,你去把幼清给我叫出来。”
“哈??”
裴麻麻看怪物一样看着反应挺快的丈夫。她还能不知道丈夫的心思啊,还不是怕自己姑娘吃亏,找个由头人让她出来。
好事,好心意,但没用。
因为人家该占的便宜早沾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裴麻麻觉得再瞒也没有必要,看了眼主卧,确认门没开的她小声嘱咐:“我去叫幼清可以。不过,她要是让你去次卧睡,你可不准生气。”
“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我去主卧的吗?”裴矩喝的确实不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甚至还有些气愤。
“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
“你这话说的不清不楚的,我怎么明白??”
裴麻麻被气的难受,指着丈夫的她说不出话来。再指向主卧的方向,生气却也压低声线:“你脑子被驴踢啦!!这都看不出来??”
“我看出来、、”张嘴要犟的裴矩终于反应过来,怒目圆瞪的他指着主卧,“你不会想说、、、”
不等后半句说出口,裴麻麻直接点头,“嗯。”
想了想,生怕丈夫借酒行凶的她直接抱住丈夫的胳膊,劝慰道:“你其实心里明白,这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再说,守时这孩子不是挺不错的嘛。”
“明白归明白,我心里不好受啊。”抓着胸口的裴矩委屈的像个被抢走最心爱玩具的孩子。
明白丈夫没有大碍的裴麻麻也放了心,安慰道:“习惯就好了,你家里还有一个大的呢。”
裴矩气道:“你快闭嘴吧,哪壶不开提哪壶。”
裴麻麻嘴一撇,揶揄一句:“关键是您老人家哪壶也不开啊。我今天就让你体验一下当年我爸的感受。”
“你!”
裴矩气急败坏,恨恨的一拍桌子,怒道:“醉死我算了。”
裴麻麻看着丈夫又倒了一杯酒,原本还想阻止,可再想他现在这样,让他醉一场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对了。”裴麻麻想起一事,开口道:“有件事情忘记告诉你了。我听你大姑娘的意思,毕业以后不想回家想来帝都。”
裴矩大眼一瞪,气呼呼的道:“你跟她说这事我不同意。我就不明白了,帝都有什么好的,一个个的都想着往这里钻。再者说,家里的生意总要有人接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