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倒是跟王琪说了半句,可她不可能当这个叛徒,她没有理由。
张根哒之前是四平八稳的老好人作风。自从上次跟他谈过之后,他明白自己没有更进一步的原因。
不是没有能力,而是没有让上级看到勇气。制作部的负责人必须要有锐意进取的精神以及敢于承担失败后果的勇气。
目前正在尝试转变行事风格的张根哒自顾不暇的面对公司其他人对他的不同态度。这种情况下的他绝不会在现在改换门庭。
再者说,紫禁城内,能够让他想要的只有总经理一人。不是现管的两位总监都没有这样的资格,那他就没有撒谎的意义。
这么看来,似乎只有牛朗一人有这种的动机与机会。
只要有个八九成的怀疑,就足够赵守时做出决断,打了个响指的他说道:“牛主管跟张总监关系好这是他们的私交,我们也不好说什么。这可以作为我们跟后勤的枢纽嘛,你让他去设备科把陈嗪需要的设备领出来。”
“他行吗吧?技术科连我的面子都不给,我怕他也够呛。”
“堂堂一个主管,要是连设备都领不出来,我真的要怀疑他的能力是否能够担当重任。”赵守时的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别犯错,犯错就要你命。
“要是技术科把设备给他怎么办?”
“那不是应该的嘛。”
一旁的马币坐着没动,但心中却是掀起波澜海浪。总觉得赵守时这话意有所指。
做的不好是能力不行,做的好是应该。这是无良老板最肮脏的手段,但不得不说,这招真的好用,杀不死你也能恶心死你。
马币不担心那个叫牛朗的,他担心的是自己,要是赵守时这么对待自己,自己要怎么办?找总经理?他会帮自己出头吗?
这尼玛果然是宴无好宴杀牛敬马啊。
关键是这玩意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人家明明在威胁你,你拿不出证据来。说不定还会被打上【被迫。害妄想症】。
心中越发的有些凉的马币叹道:现在的年轻人,良心大大滴坏。
张根哒不知道自己曾经的难兄难弟—老马,正处于水深火热当中。他返身回来坐在沙发上,一手竖起大拇哥,道:“领导,您这一(丧)箭(心)双(病)雕(狂)啊。”
一手拿出手机,拨通牛郎的电话:“喂,小牛,我老张,是这么回事,我临时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去设备科把陈嗪要的器械给领出来。
设备科的态度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