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哥们都生二胎了。喝一杯,必须喝一杯。”
“我也没啥贡献的,就贡献一张嘴吧。”
赵守时一听这群伙伴三言两语就把事情敲定了,不免有些头疼,“哥几个先别急。下午我真有事,要去趟泰安。”
“这才回来怎么就要走。明天再说,不差这一天。”
“过年,等过年哥们再聚。”作过揖的赵守时一指身后的房子,道“再说了,老阳今天结婚肯定要洞房花烛,哪顾得上咱们这几个狐朋狗友。”
老阳不老,只是外号而已,名叫赵阳。今天结婚的那位。
“也对,老阳出名的。今天可是持证驾驶,不把老腰折了,都不能下床。你们说咱们要不要给他买盒芦荟胶,别磨破皮。”
“哈哈哈,一语中的。不过老阳可以啊,藏着牛β亲戚呢。”
“怎么说?”
“就村头小道上,停了一辆55。我刚用手机查了查,起码四百万。馋的我好一个摸。良良他爸算是咱村有钱的了吧,说是百万富翁,才开个破途观。你想开55的得多衬钱。是不是起步一个亿?”
赵守时摸了摸下巴,有些尴尬,那车就是他停的。
有心说一句可能月薪五千琼鼻主持人也不一定,但想了想,还是没说出。主要是说容易,解释起来忒难。
没往村里开,当然不是村里没有好路,主要是这车太张扬了,整个县城都不一定找得出几辆同级的车。
他又不是装β专业户,自然不想出这个风头。
男人都爱开车,不是嗡嗡嗡的车,就是嗯、a、噢,一库、奥力给的车。
话题毫无滞涩的转移到了‘开车’与‘仇富’上面去。一旁的赵守时一时也没找到切入点。
这里聊得高兴,结婚的流程倒也进行的差不多。
一辆大巴已经停靠在路边。新郎的长辈也出来招呼宾客们可以上车,准备前往举办婚宴的酒店。
几声招呼,宾客们出现在街头上,有的直接上了大巴,有的站在路口等去酒店的小车稍带着。
看着父母也出来了,赵守时刚要过去,就听见有爽朗的声音响起,“赵有方。老小子(z),咱俩好久不见了吧。今儿个可让我逮着你了。”
赵有方是赵守时老爸的名字。而且这叫人的语气,是个人就能听出来阴阳怪气。这让赵守时停下脚步,顺着声音望去。
一个梳着大背头,打着不要钱的胶,腋下夹着包的男人出现在视线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