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傻傻的看着赵守时,赵守时的行为太出人意料,让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可持续不断的触感告诉她这不是演习,一个鲤鱼打挺就要起来收拾守时。
谁想被赵守时横放的手臂给拦住了,粮仓一疼,后脑勺还磕在赵守时的大腿上。
顾不得思考的她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跪在沙发上,握着拳头,看向赵守时:“你违反了约定,咱们可是说过发乎情止乎礼,绝不使强。”
“本能反应。绝对是本能反应。”
举起四根手指准备发四的赵守时觉得不妥,连忙扶着额头,“酒这玩意真不是好东西,喝的我都昏头了。”
酒,对不住了,先背个锅吧。
“我记得你喝了三瓶啤酒吧?”
“超量了,超量了。”哎呦哎呦,长吁短叹的赵守时摇晃着身子:“这还上来后劲了呢。对了,刚才我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好像有点断片了。”
“滚。”抽了某醉鬼胳膊一下,裴幼清双手环抱在胸前,背过身去:“就看不上你这虚头巴脑的劲。”
瞬间‘酒醒’,恢复清醒的赵守时换上谄媚的语气:“刚才我确实馋,我就是想扌莫你。我们毕竟已经确定关系,偶尔那什么下,时不时挺刺激的?”
“哎,你耍榴芒哎。能不能别这么一副‘我没错’的表情?”
赵守时点点头:“老话说得好: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裴幼清都气笑了,抬拳就要揍赵守时,嘴里也不饶人:“老话确实是这么说的,但绝不应该由犯错的你说出口。”
赵守时的酒量确实不行,却不是那种沾酒即醉,而是像身体无法吸收以至于排斥,而且越是喝酒越是清醒。
眼明心亮手还快的赵守时攥着羞怒的铁拳,顺势一拉,将佳丽拉入怀中,胳膊一揽,让其无法逃脱,却也没有再做过分的动作。
裴幼清,脸一拉,语气严肃:“松开我。”
“才不要。”
“不要脸。”
“嗯。”
指着门口,裴幼清气道:“合租法则第九条,你这情况起码罚站半小时。去吧,别坏了规矩。”
赵守时反正是债多了不愁,心一狠,再探手。连鞋都顾不得穿的就往外跑:“我凑个整。”
连脖子都羞红的裴幼清抓起抱枕就扔向逃之夭夭的某人。毫无疑问,没有扔到。
嘭的一声关门声响起,屋内没有了赵守时的声音与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