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你如何想,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想死,我也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现在很有可能伤害一个无辜女孩。别不服气,听我把话说完,你都知道梅#毒是什么病,那医生会不知道?如果医生知道,会不会把事情的严重性告诉你的女友?
如果你的女友知道自己得的是这种病,你觉得她崩溃还是依旧轻松如常?还是说你的女友是奥斯卡影后级别的,伪装的那么好。亦或者你觉得你的女友傻到直接告诉你这种事?
你所知道的这一切,到底是真相,还是你自己因为恐惧而杯弓蛇影?告诉我你的理由,你是听医生亲口说过?还有检查报告上有写明是梅#毒?还是你认真的跟女友说过这种病的严重性,她还依旧轻松?但凡有一种,我都相信你。】
顿了顿的赵守时,大声呵斥道:【告诉我,你有什么!】。赵守时不求张源能被说动,他只是需要时间。他自信只要自己找到张源,一定可以说服他,要么道理的理,要么物理的理。
“医生..不让我进检查室。病例我也看不懂。若若急着上班就走了。没有,我什么都没有。”
张源的话断断续续,而且也不在如刚才那么癫狂,哐当一声响,像是刀具落在地上,张源抽噎道:“我该怎么做。赵守时,求求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明天去医院亲自问医生,别去找你女友,否则没有事也会出事。】
而此时,赵守时已经到达华庭酒店门前的马路上,也顾不得不准随意停车的规定,把车停在路边的赵守时抓起手机,推开车门,大步向前跑去。
气喘吁吁的赵守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缓更值得信赖:【或者你等着我,我可以陪你一起。我现在就在中庭酒店前的广场上,你在哪,我去找你。如果你不想去问,我看的懂病历。】
电话对面有许久的沉默,然后想起沙哑的声音:“谢谢你,守时先生。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我都·····”
一声轻微的duang,电话里的声音中断,满头大汗的赵守时按亮手机屏幕,手机有电,通话也没断:【喂?还在不在?喂喂喂??】没有任何回应,只当对方挂断电话的赵守时连忙追问:【幼清,怎么回事?他的电话还在不在线。】
[在,通话还在,像是没有信号了。]
【艹,市中心还有收不到信号的地方。】怒骂一句的赵守时围着酒店门前的广场跑了一圈,就听到裴幼清焦急的声音传来:[断了,电话挂断了。]
看着马路上的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