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让人记忆深刻。不知道的还当这位是别着一大串钥匙的包租公呢。
“这位...”
“嗨,我叫李青。范阳一直这么叫我,你也跟着叫就行。”掏出一根烟的李青轻弹一下,弹出一根来,递向赵守时,李青道:“来一根,去去乏。范阳跟我说你是他的好兄弟,那咱们以后就是朋友,自家人不用客气。”
赵守时顺手接了过来,放在嘴边,将烟凑向打火机的火苗。
阿诗玛,三十六一盒,本味清甜为主,混合着挥之不去的丝丝清凉,略微带有一些花香和果木的芬芳。
对于烟瘾较轻的烟民比较友好。
赵守时是老烟枪,但他又不抽烟。
看似驳论,其实很正常,原时空的他是地地道道的老烟枪,抽过好几年的阿诗玛,对这种烟特别熟悉。
不抽烟是说的现在的这具身体。
都说烟瘾是心理依赖大于身体需求,赵守时觉得并没有错,这五天的时间里他有过好多次想要抽烟的欲望。
但他知道,只要一开始,那以后的他又会成为老烟枪。
手上的这支烟,是这具躯体第一次抽烟。今天的他占据优势,但心中难免会有烦躁之意。
今日的行为本身不是循规蹈矩,而是打破陈规,这让今天的他不想压制自己的欲#望,想要得到彻底的释放。
深吸一口气,浑浊的烟雾吸入肺腑,在体内游走一圈后,再由嘴中吐出烟圈。
几乎与赵守时动作完全相同的李青点了点头,表示赞许:“不错,是个老烟枪。可别学范阳那小子,说什么烟这玩意有百害而无一利。”
呵呵笑着的赵守时回道:“其实也没错。烟这玩意还是少抽为妙。我今天是第一次抽烟。”
“且,你知道国家烟草纳税多少么?壹万亿,去年国防支出也就这么个数。”深吸一口气的李青吐出烟雾,语气相当骄傲:“换句话说,咱们吐的这不是烟圈,这是射向敌人的一发发子弹。哥们没在边境,但咱们也扛着保家卫国的责任呐。”
对于李青如此神奇的思维方式,赵守时竟然一时没法应答。
“服气了吧。这还不止呢。咱们国家讲究的就是传承。我爷爷抽烟,我爸也抽,轮到我不能断了香火。”眼看着一支香烟燃烧殆尽,李青再次递烟。
“谢谢,我不要了。”赵守时轻轻按住李青的胳膊,询问起正事来:“冒昧问一句,青哥跟陈副台长前来是?”
“我开了家婚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