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哆嗦,不小心扎到了自己,一滴殷红的鲜血很快渗出来,于兰赶紧将伤指置于口中,微微抿着,一双妙目不错眼的盯着于世昌。辛氏也是紧张的看着这个儿子。
“此事不假,益都的使者还在客栈里,招安信大伙儿也挨个见了,上面盖有益都路的红漆官印。”
“昌儿,你怎么说?”辛氏禁不住问道。
“我是第一个反对,当初咱家是被官府逼得无处谋生才不得不扯旗造了反,说是招安,以后还不是受那些鸟官的气,到时任打任杀可就完全由了他们!更何况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拍了桌子:谁敢动摇军心,我就宰了他!”
辛氏听了,嘘了一口气:“吾儿做的对。”
“那其他人怎么说!志龙怎么说?”于兰急着追问。
“咦,妹子你这么急着问于志龙做什么?我怎么听说小于头还特地找过你叙话,莫不成你们之间有什么事吧?”于世昌狐疑问道。
这个妹子自入城后,终于不再一路奔波,日常就梳洗的干干净净,有时上街购物还在脸上抹些胭脂,她本来就俊俏,身材苗条,稍稍打扮后,愈显俏丽。
于兰时常出入各部伤兵营或辎重营帮忙,引得路遇的顺天军不少将士不禁痴痴顿步,彼此无觉相撞之事亦有发生。甚至不少士卒伤势基本痊愈也不愿回营参训,只为可能在此多见于兰一面,多听一句于兰对己的关切之言。
不过大家知道于世昌与于志龙不对付,于世昌又性急暴躁,不好对其闲谈于志龙与于兰有会晤之事。故于世昌只是狐疑,并未确定。
“哥哥,你说什么呢?”于兰脸一红,给了他一个白眼,“赶紧说正经的!”
“小于头也是不赞成,刘叔虽没有明言,我看他是同意小于头的话的。可恼的是刘启、万金海几个似乎是有些动心,平日里吹得自己是个好汉,如今打了胜仗反倒是像个怂包了!尤其是刘启那厮,竟敢出言不逊,对爹爹不敬,要不是人拦着,我扇他几个耳刮子!”
“那最后怎么说?”辛氏问道。
“还能怎样?刘叔最后让诸将散了,各回本部召集手下先有个想法再议,不过刘叔也明言,要是想受招安的,尽可自去,但是绝不能拿着刀枪闹事。这散了场后,刘叔专门将我们一些本部的头领召集起来,跟大伙儿摆明,这些兄弟们都是老弟兄了,大伙儿心齐的很,谁也不愿再回去受靼子官府的气,都要跟着刘叔走,继续跟靼子干下去!”
“不知其他的将军回去后是个什么结果?咱们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