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派人至县衙接收县库,那里面可也是有太多的现金白银,不知其能剩余多少。
方学和吴四德见于志龙神情泱泱,彼此对视一眼,无声的跟随在后。
几个人继续前行,于志龙随便挑了一条街巷走进去,此条街巷不甚宽,勉强可以并行三辆大板车,但是路面相当清洁,全是青石板路。两边是市井人家,看得出多是城内普通住户,院落都不大,砖瓦多陈旧,有的院墙还有些破落的豁口没有修补,两扇临街的门板上有的还贴着已经残破的门神纸像。经过风雨的吹打,门楹的色漆等也变色脱落了不少。
再行了几十步,于志龙等刚好转到一个院落大门外,里面传来一阵阵哄闹声,于志龙等走近大门向内观看,竟是一大群士卒在两个头领的带领下,聚在了里面的厅堂大门处,想要进内室,但是有人出面挡住了他们,两方正在争吵。
“此书塾乃是私家居所,你们未经主人允许就擅自闯入,已是大大不敬,我可代此家主人请各位在大厅内品茶、消遣,但是如果各位想要进入内室轻薄女眷,强娶掳走却是休想!”
“你是什么人,管的倒宽!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家将军说了,里面的两个小娘子甚是中他意,这就下聘礼,特令我等操办此家,赶紧让此家主人出来回个话,我等也好回去复命。再不出来,我等可就自己进去请了!”这个头领说完,周围的士卒都轰然大笑,纷纷要讨个喜钱。
先前阻拦的年轻人气得脸色涨红,开口道:“田叔早已回绝,你等何必在此纠缠!男婚女嫁也要双方愿意明媒正娶才是,我在街上见到你们张贴的安民告示,上面所说的禁止扰民难道是骗人的?”
“谁说我们是扰民?我们是来与民成就好事的!我家将军也是英雄人物,莫不成还辱没了小娘子不成?哪个敢拦,可是嫌活得不耐烦了吗?”这头领勃然变色,“好话说尽,再不识好歹,真以为我手中的刀见不得血吗?”
“亏你还自比什么仁义之师,如此行径岂不是鸡鸣狗盗、掳掠之辈!”
“咦,小子,这是谁家的裤裆没有收好,跑出来你个酸儒!弟兄们,把他叉出去。”头领不耐烦了。几个士卒大声应着,抢上前要制住这个年轻人,不料此子竟身手矫健,晓得些拳脚,左牵右带,将几个士卒全部摔在了地上。这下不仅头领感觉失了面子,就是这几个士卒也是恼羞成怒,看他是一个举止文静,皮肤白皙的读书人,不料竟让自己在同伴面前大失面子。
二话不说,这四五个士卒再次起来蜂拥而上,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