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婳姿态随意的坐在地上,没有光泽的眼眸一直盯着手中不停用力掰开的绳索。
绳索被她的蛮力嘞的越来越紧,几道显而易见的红印记在手腕处,她脸色惨淡中又弥漫着一股疯劲,被捆住她手腕的绳索弄得没耐心来,双腿在平滑的玻璃上一道道划过,用着力,发泄着说不出的焖。
容婳仿佛还在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注意到杨勋生已经来了。
杨勋生走过来,蹲下来时和她平视,帮容婳解决掉了手中的绳索,细心哄着:“没事了。”
容婳见手中少了障碍,抬起头来,看到杨勋生那刻,她脸色变的惶惶,面色是不郁直接搂住他,很是激动的又往左右瞥了瞥:“生哥,救我,救我,安德烈他打我,他还把我关到地下室,他是个坏人,杀了他,快杀了他。”
容婳搂住了杨勋生的后背,脸上是因为过多的害怕而导致阴鸷起来,握着拳头不停捶打着杨勋生:“帮我杀了他,杀了他,我不想在待在那个房间里面,那里面一点光都没有,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容婳,安德烈已经死了,没人敢再伤害你了,不要怕,有我在,我来保护你。”杨勋生任着她打骂,他的眸里是寒冷锋利的冷光,恨不得此刻就把安德烈碎尸万段。
“不要,你要是现在不杀了他,安德烈又会把我抓起来关住的,我不要,我不要。”容婳推开他,又重新把自己聚成一团,眼神是迷离中谁都不信任,畏畏缩缩的在那颤抖着。
在容婳此刻的认知里,安德烈还没死,她依旧是被关在那个又小又破又肮脏的地下室里,那个极冷无比,没有声音,什么都没有的鬼地方,那个束缚这她身心,夺了他满腔热血的的地方。
好像有时不分昼夜,四肢虚无,头脑空洞,你已不在是你。
我们生来胆小,一次次的在努力中壮胆,一次又一次的成为最好,然而一个选择,就会跌倒,掉落万丈深渊。
杨勋生知道容婳现在警迫感很强,他不能说让她很快的变好,他能做的就是陪她,和她一起变好。
他坐在他旁边,两个人隔了些距离,杨勋生也丝毫没有嫌弃地板脏,望着不远处的一角,似自言自语般:“容婳,我做的最错误的选着就是放了你,给了你所谓追求幸福的权利,当初我就应该自私点,自私的每天把你捆在我身边,绝不会让你像现在一样。”
顾瑾川站在门口处,心里很烦闷,或许当初同意让容婳嫁给安德烈也是他的一个错误决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