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瑶再没有勇气去推开这扇门,门就这样虚掩着,她急忙的后退了几步。
原来避孕药是顾瑾川指示的,沈知瑶整个人充满着反抗,想进去给他一巴掌。
理智把这一团团燃烧起来的闷火给熄灭掉,自动屏蔽掉了屋内两人都话语。
她看着男人挺拔的背影,下意识的捂着的嘴巴,一步两步的后退。
那眼角的泪水如汹涌的波涛骇浪,她眼睛里的空洞,模糊的视线越来越看不清那人的背影。
直到她再也无法把持住,奔跑到卧室,反锁了起来。
沈知瑶整个人倒在床边上的毛毯上,身体努力的卷缩成一团,心胀蔓延出啦的痛苦漫布着全身。
从一个头发丝到留出来的脚趾甲都在痛苦着,那种无药可治的痛苦,掩盖不住从伸手推门时听到的那句话产生的无尽恐慌,到此时此刻她在深渊里的无人救赎。
这几天,她以为他们的关系已经好转了很多。
这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这层虚无缥缈外层,他撒下的甜言蜜语的陷阱罢了。
顾瑾川不知一次对她亲口讲述着,他有多讨厌自己。
讨厌到,他会害怕怀上他的孩子,每天都给避孕药给她吃。
李嫂只不过他手中的枪手,这万恶的根源,让自己这么多天来寝食难安,每天提心吊胆的跟个神经病一样,竟然是顾瑾川。
她哭泣时的声音小到要命,呜呜咽咽的就如同小白鼠啄米时的音调。
“先生,还要继续在牛奶里面给太太放避孕药吗?”一直回荡在她的耳边,无休无止的播放着。
他的声音很逼人,没有任何感情带着没有任何可商量的余地:“不用了。”
不用了,是觉得她这辈子都不会有怀孕的可能了吗!
顾瑾川,你的心好狠!
全身仿若置身于千年寒冰之中,自己也是在这寒冰中冻的的难以自拔,一阵阵可悲的凉意,席卷了身上每一个部位,冻住了每一个柔情的细胞。
是自己的错,明知道他的厌恶,自己就不应该在有着任何动情。
而这一次动情,却让自己挫骨扬灰,每一处都经受着蚀骨痛意。
顾瑾川的心是铁做的,对自己的厌恶也将是永恒的,手段快高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步。
他是那样的狠,对自己也毫不留情。
沈知瑶再也没有力气去猜测,以何种的理由去想他会不会喜欢自己。
她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