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正常,就像一个皮球砸在天花板上一个样。
然而这只猫可不是皮球,就连魏野都说不清那些五金精气在司马铃日渐蜕变成熟的妖身上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小拖油瓶如果愿意,肯定可以把自己变成一颗古时候拆迁专用的大号铅锤。
甚至用不到拆迁铅锤这么高端,只要动能达到一个相对的数值就好。
说起来很复杂,但在人类视力的捕捉极限中,折椽、破瓦、身影落地,也不过是瞬间之事。
耳朵里还回响着瓦片落地的哀鸣,戴着夜视仪的魏野还是不习惯地眨了眨眼,保持着一手遮着额头的姿势,从桃千金的剑锷旁偏了偏头。他的疑惑全部都因为站在碎瓦堆中间的那个家伙而加深了几分——
“太平道的家伙们什么时候开始改行做飞贼了?而且做飞贼也不挑些专业点的,怎么选了你这个只会耍大棒的家伙?”
被他一连串带着酸气的尖刻言论抨击的对象,依然带着那种石头式的粗神经,像意外串门进了邻居家的后院般挥了挥手:“啊,原来这里是你家,看起来我的运气不错。”
来不及收起肩上扛着的桃千金,魏野只能用低头捏眉心来回应这位新认识的太平道执事弟子:“太平道和北部尉的暗战已经夸张到这种地步了么?就连大晚上的你们也不休息?”
“大概是这样吧,”肩头和腰侧都被利器划破,露出不算浅的血痕的短发青年笑着一耸肩,“不过今晚的工作快结束了,希望没打搅到你,以后再见吧,晚安。”
“人类的任何一样器官,不多加运用的话,都是要退化的。”把桃千金从肩头移开去,魏野扫了眼这个一直是一副正直热血四有好少年模样的家伙,忍不住地隔着夜视仪瞪了他一眼,“你腰上那条伤口分明是标枪划出来的,大枪府不是一直是在你们和北部尉打生打死的时候打酱油么?怎么连这帮家伙也搀和进来了?”
他的话才开了个头,远远地就有狗吠声传了过来,这让仙术士的脸色变得更加不好看。
“他们居然玩起了警犬服役的这套,就是不知道是中华田园犬还是青州细犬。”抬起一只手到脑后将夜视仪拆下,魏野顺手抓了抓头发,然后确定了自己的推断,“大枪府一直在朝从豪强到军阀的路线上走,这种把戏多半还是北部尉那群洛阳片警刑警城管三位一体的家伙搞出来的。真是的,无论哪一家都是麻烦。”
被他视为麻烦之一的人也像他一样抓了抓头发,像是要宽慰某位户主一样地认真说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