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弱点更是暴露无遗。几番厮杀,虽然给巨狼造成了不小的伤害,可当精锐武者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重伤不能再战,到了连后备军都拉上了战场的现在,就连驻守中军的赵亚龙也深深地感到不对劲,表情变得越来越凝重沉郁。
高价买回来的、带着术法加持的特制兵器,仍然能在巨狼的身上灼出焦黑的伤痕,然而不知道是赵亚龙的视力有问题,还是已经入夜的缘故,巨狼身上的伤口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明显了。
究竟是巨狼开始有余裕恢复身上的伤口,还是加持在兵器上的法术开始失效?他不无忧虑地想着此事,搭在甲胄上的手指开始不自觉地敲起来,六五六六五四三,是用腰鼓敲出来的某支激烈情热的舞曲的调子。
司马铃可不管这个侃价比家庭主妇还厉害的男人是不是在用自己的甲胄练习鼓手的连击技巧,只是抬起手朝着巨狼与大枪府仅存的勇士们鏖战的战场,有细小的,只有她自己能够感受到的微凉的粒子接触着皮肤。五金精气正从施加了辟邪经文的兵器上渐渐离散,重新回归主体,没有了五金精气加持,那些木刀木棒就是做得再考究,也不会比乡人使的农具强多少。
“做生意也是要讲究售后服务的,阿叔,你的预先推演到底靠谱不靠谱?”
这样的疑问并不能扰乱魏野的注意力,依旧保持着右手捏着剑诀的姿势,他深深吸进一口气,再度吐气开声:“自然之法,乃与道连!”
调了阴阳浆的九转灵砂在剑脊上懒洋洋地蠕动着,以极不耐烦的态度回应着他的咒文,勉强可以看出一个新的异体文字正在成形。仅仅是写出了两个字,魏野的脸上已经浮出不太健康的潮红色,简直像是刚绕着洛阳城跑了一圈似的。
同样很嫌弃地看着自己刚写下的那个异体文字,青衫书办按着胸口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很不愉快地嘀咕道:“我们可以继续。”
几乎说得上是粗暴地将中指和食指伸入了墨盒中,将最后一点带着暖红光芒的灵砂墨刮到了指尖上,他努力地调整了自己的呼吸频率,像是受伤濒死的野兽发出低吼一样念出接下来的咒文:
“神道不死,鬼道终焉!”
似乎只诵出这简短的咒祝就快要了他半条命去。
只不过比起施行着常人所难以理解的术法的他,有些人是真的快处于濒死的绝境了。
柳叶飞咬着牙,眼前一片血红模糊了他的眼,那些鲜血、热血、腥血,分不清是别人的还是他自己的。堪称大汉立国以来卖出最高价的胡桃木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