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年眼中已是生死之敌。
“我确实是这么想,只是可惜,二人各有手段,就连血衣门的筑基都奈何不得。”殷风煞目中闪过恨意,好似为自己的无能而自责。
“事后我与殷琦并没听取族叔的意见,依然选择回到幽神谷在北域的分部,而这分部一直由我殷氏掌控,想必陈道友也是知道
的吧。”
同时一边的陈富贵听的津津有味,但心底深处仍然无法接受叛宗行为。“当然,灵缘宗与幽神谷有些渊源,若不然也不会让你族在北域设立分部。”
“所以对你们出手之人是同宗的弟子?”王年疑惑问道,始终不理解为何同宗会对其出手,而且身份之事并未败露,又如何引起同宗杀机。
“若是探究这份渊源,挑明的说,是我殷氏与灵缘宗的渊源。”殷风煞轻笑道,目中深处隐有感激,只是这份情绪没人发觉。
而听在陈富贵那里,目中带着思索,关于他灵缘宗与殷氏存在关系,他还真没听说过。
“当我与殷琦回到分部时,发现我族弟子全都被换掉了,那时掌控分部的已是李穆曲叶四族的弟子执事,当时我还觉得奇怪,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便是导致殷琦现在这样的关键。”殷风煞痛苦说道,同时目中杀机不断,更有绝望。
“同宗之人对你们出手?莫非是你殷氏出了变故?”王年与陈富贵同时开口,虽然各自言语不同,但都表露出对殷氏的好奇。
“不错,当初我就该听取族叔的建议,再也不回幽神谷,若是当时我一狠心,殷琦与我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殷风煞悔不当初,声音渐渐沙哑似在压抑一股绝望和悲愤。
“被其余四族之人擒下我才知晓,我殷氏老祖在不久前因寿元断绝,仙逝了。”殷风煞目露绝望,叹息道。
“什么?封尽老祖陨落了?”一边陈富贵猛地一惊,他曾听闻,殷氏老祖可是未于元婴之上的恐怖存在,寿元可活数千年,怎会走的这么突然!
“不错,听闻此事我与殷琦都很震惊,同时听闻,其余四族老祖贪图我族老祖的封禁道术,在我们踏上飞舟不久,殷氏所有血脉都被其囚禁起来,以此威胁老祖交出传承。”
“直到最后,老祖坐化之际,以自身一生修为为根基,以封禁道术做传承,炼制十二道传承铜壁,交予四族,可最后换来的还是血脉断绝!”
殷风煞目中无比疯狂,想到其母还有宗族里的兄弟姐妹,这一颗,本以为接受现实的他,再次被无尽的悲哀和绝望淹没,